是一样，不管张氏有没有进宫还是如此。
秋而只是帮着聂未央梳好了头，之后便退了出去，连一句话都不说。
韩妈妈心里只是着急，不由看向聂未央，道：“郡主，让秋而这样子下去，可以吗？”
聂未央回头，看向了忐忑的韩妈妈，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若是秋真的没有办法接受我所做的一切的话，我也没有办法逼她接受，不是吗？”
“但是秋而对郡主还是很关心的。”韩妈妈立即为秋而辩解道，“若是郡主因为和秋而意见不合而产生什么隔阂。郡主，您心里就好受吗？”
聂未央闻言，回过头看向韩妈妈，道：“我心里不好受又能怎么样呢？事我都已经做下了，难道还能够更改的不成？便是我这件事真的做错了，我也只能继续错下去了！”
韩妈妈听得聂未央的话语中带上的哭音，方才有些慌乱道：“郡主，您……”
“我从一出生，身边贴心的，能够说说话的人便只有韩妈妈您和秋两个了。母妃虽然对我好，但是你我心知肚明她是有着自己的目的的。”聂未央摇头叹道，“刘母妃又素来不问世事，便是我真的有什么话，又岂能够对她说？自我略有懂事开始，便是一直跟在薛夫人身边，她身边的明枪暗箭，阴谋阳谋难道少了？我既然是在这诡谲之中过了这些年，难道还能像一直被好生保护着的孩子一样吗？”
韩妈妈怔了一怔，久方才道：“郡主，太子妃，除了您刚出生的那一会儿，可从来没有害过您，您又何必现在动手？”
聂未央却是摇了摇头道：“她现在不动手，是因为她还不知道我已经对我母亲的死因心知肚明了。等到以后她知道了，只怕一出手便会置我于死地，我岂能够坐以待毙？况且，我心里总是想着要为母亲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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