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摇了摇头,抽泣了几声,方才带着哭腔开口道:“公主说的那些话,虽然有些刺耳,但是却是事实。妾身虽然比较得皇上喜欢,但是却的确不如皇后娘娘。当皇后娘娘在时,后宫里头哪里有这么多阴谋诡计?只是如今皇后娘娘一出事,什么事也都出来了。皇上,妾身真的已经是疲力尽了!”
聂临听到这里,哪里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么事?顿时便有些心疼起自己这个宠妃来:“阿萱,是朕忽视了你,还以为你……现在你有了身子,更不能够为了这些事劳累了……”
仇贵妃抬头看向聂临,眼里梨花带雨的忧伤却是让聂临心里更加痛惜:“皇上,妾身知道自己身份地位都是不能够和皇后娘娘相提并论的。妾身也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不能向皇后娘娘那样,管理好后宫让皇上没有后顾之忧。皇上便是怨怼妾身,妾身也并没有半点怨言。但是皇上没有,还对妾身一如既往,这要妾身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愧疚……皇上……”
聂临听到这里,不由心下微叹,道:“阿萱,这些事又岂能够怪你呢?你原本……罢了,不提过往的事。你如今有了身子,便将后宫的事放上一放,好好养好身子才最重要。至于那些事,不是有丽妃和惠妃吗?你让她们去做便好了。”
仇贵妃听到这里,想了许久,方才点了点头,道:“既然要分权,不如还是算上王淑媛和李靖娥吧,毕竟也是跟着皇上的老人了,妾身心里也放心一些。”
聂临见仇贵妃居然还记得自己有过的女人,不由有些惊讶,便道:“便如你所说吧。”
仇贵妃又想了一会儿,方才道:“皇上,礼不可废。虽然皇后娘娘如今已是疯疯癫癫的了,但是毕竟还是皇后。妾身既然要分权给旁人,自然是要和皇后娘娘说一声的,少不得还要请几位妹也同本位一道去拜见皇后娘娘,向她说明。”
聂临却是想到仇贵妃如今有着身孕,不由皱了皱眉头,道:“她已然是神智不清了,你怎么能够去见她?若是伤到了该怎么办?”
仇贵妃却是笑了。她原本眼眶红红,此时笑出来,倒是有一种故作坚强的意味在里头:“皇上,妾身方才便说过了,礼不可废;况且妾身只是带着妹们去见见皇后娘娘,并不会刺激到皇后娘娘的。再说了,即使真的出了什么事,边上还是有人跟着的,难道能够有什么大事吗?皇上,您也是不会让妾身有事的,不是吗?”
聂临张了张嘴,方才叹了一口气,道:“朕说不过你。”
仇贵妃知道事成了,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个笑容:“哪里是皇上说不过妾身?只是皇上从来没有想过同妾身计较罢了。”
“她还想要怎么样!”左尚同皱起了眉头,道,“虽然息泱是以咱们的侄女的身份寄居在左府的,但是你我也是知道息泱的身份并不简单,怎么能够送到赵公府去做滕妾呢?简直胡闹!”
方氏却是颇为埋怨地看了左尚同一眼,道:“你说这么大声做什么?当心让人听去了。老爷,你也应该知道如今慧娘的境况,要不是真的到了没有办法的地步,如她这般喜欢赵湛,岂会找一个人去分宠呢?”
左尚同依旧皱着眉头,并没有松开的意:“男子三妻四妾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况且赵湛身为世子,子嗣自然是更为重要,而且他现在也不过三个侍妾罢了,怎么偏偏慧娘就忍不了了?”
方氏咬了咬牙,立即分辩道:“老爷您说得倒是简单!您也不看看,如今世子后院里头有谁怀着孩子呢!那个郑氏,我看着就觉着她的尾巴已经翘到了天上去了!还有那个桑墨,还是从慧娘身边出去的呢,结果到了现在,明明自己受宠,她却是连半个字都不愿意提到慧娘!你说,慧娘怎么能够不急,我做母亲的,又怎么能够不急呢?”
左尚同闻言,却是冷笑道:“不过是两个通买卖的妾侍罢了,难道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慧娘是世子妃,只要没有什么大错,世子还能够休弃了她不成?即使郑氏当真能够生出儿子来,也不过是庶子罢了,慧娘是正妻,自然也是那个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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