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这样吗？那我该怎么办？”
聂未央见她这般焦急，便忙劝道：“表不是才九岁吗？哪里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了？再说了，表以后不这样不就好了？听表方才说起杨夫人，必然是一个很慈祥的人，想来是不会在细枝末节上同表计较的。”
左慧娘这才放下了心，舒了一口气之后才立即辩解道：“这不是说我一定要嫁给赵湛哥哥的，只是我，我觉得。”
“嗯，我明白的，表。”聂未央笑着开口，“而且我觉得，表一定能够做得比现在更好才对，因为表毕竟年纪还小嘛。”
“什么啊，明明你比我小了四岁，怎么觉得你像是我的表似的。”左慧娘嘟了嘟嘴，道，“难怪母亲那么喜欢你，你确实是比我乖多了……”
聂未央闻言微怔，随即也只是笑笑：“我倒觉得表这样很好。有什么话都可以说出来，直接朗……”
左慧娘还想说什么，但是一张口就开始打哈欠：“不，不行了，先睡吧……”说着，便躺下了。
聂未央借着月光看向躺在自己身边的左慧娘，微微叹了口气：“还是不怎么习惯这样的说话方式啊。真是羡慕呢……”
天放光的时候，聂未央便醒了过来，待得穿上了衣裳，洗漱之后，却见左慧娘还钻在被窝里头。
“表，该起了……”聂未央推了推她。
但听左慧娘糊糊的声音响起：“别吵，我，我再睡一会儿……”
“郡主，大小就是这样儿的，一般是叫不醒的。”一边换水的侍女开口道，“要不奴婢……”
“琴韵，府里可要请安的？”聂未央开口问道。
琴韵微微一怔，随即回答道：“老爷夫人知道小起不来，便将请安挪到了巳时。小五岁之后就一直这样子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聂未央问道。
琴韵忙道：“现在方才卯时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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