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响起了一道悠然不羁的男声,离九烟在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吓得快要上天了,她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僵硬地扭过头去看声音的主人,似乎听见了自己脑袋里某一根弦崩断的声音。如果非要说那是什么弦的话……那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告诉你——那根弦叫做理智。
“晚上好,亲爱的各位来宾们。”离冶零双手环着走进了会场,他扯唇笑着,眸中含着几丝玩味,他先是轻瞥了一眼晏殊,刚好晏殊也正朝着他看过来,离冶零点了点头,慢吞吞地走向了台边,瞄了一眼摘下墨镜和帽子的江烛影,朝她比了个“”的手势,看向自家妹妹,刚想和她对掐几句,却在发现她的脸愈来愈黑的时候,在一瞬间的时间中,放弃了这个想法,他扬起了讨好的笑,语气十分谄媚,“那啥……我亲爱的妹妹大人啊,你哥我是突然临时改签的飞机票,谁知道我那边事完成的比预想的要快呢?你看我这不是就毅然决然的来找你了吗?这说明哥哥把你这个好妹妹一直放在心上想着呀!”离冶零此刻的模样要多狗,就有多狗。
其实,离冶零这人吧,哪哪都很好,都优秀到令晏殊以及君沢等人除外的人十分嫉妒的地步了,但是,他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太爱护,太宠溺自家妹妹离九烟了,而且对她可谓是百般顺从,也就是离九烟叫他往东,他绝对不敢往西跑的那种。简单两个字来概括——妹控。在他的世界里,妹妹是要当做媳来宠的,当做自己最喜欢的小宠物来养的,死也不能把她嫁出去。就拿上次离父离母让离九烟去相亲的事来说吧,离冶零在知道以后,一哭二闹三上吊不管用,于是他绞尽脑汁,冥苦想,最终以“既然妹妹已经有未来归宿,不需要我这个哥哥了,那我活在世界上就没有什么意义了”为理由,委委屈屈地站在天台边缘嚷嚷着自己要结束生命,结果离九烟来吼他从天台上下来的时候,离冶零屁颠屁颠地踩着小碎步到了离九烟的身边,立刻变得十分正经,还抹掉了脸上用口水点出来的眼泪。
可见,离冶零的妹控到了一种令人无法读懂的境界。
“离冶零你咋不上天呢?你咋不和太阳肩并肩,和星星月亮共枕呢?你怎么好的不学学坏的,坏的不学学臭的,臭的不学学下水沟呢?真的是,出去千万别告诉别人你是我哥哥啊!”离九烟一张脸黑得和乌鸦有的一拼,她好不容易结束了加冕仪式下了台,第一件想做的事不是与离冶零相拥而泣,而是举起自己的拳头,连捶带踹地揍了一遍离冶零,她冷着眸子,声音中不带一丝感,“离冶零你有脑子吗?听我一句话,脑子是个好东西,记得常常带着,否则你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听到什么赞扬你的话从我嘴里面说出来,我记得上一次我讲‘哥哥你好厉害’的时候,已经是三、四岁那种年少无知的年纪了。”
离冶零此刻忽然知道了什么叫做“别人的一句话,常常会使你感觉到自己的世界都崩塌的不成样子了”,现在她的亲亲妹妹就是这么对待他的!离冶零现在尤其想说一句网络上面非常行的字母表,来表示自己此刻崩溃不已的心。
一场闹剧就这么不了了之的结束,各自回了各自的家,各自都去洗洗睡了。
次日清晨,离家别墅。
离九烟其实早就醒了,但是她觉得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抬不起眼皮,打不起神,特别想就窝在被窝里一天不起来,她经过一番想斗争以后,懒洋洋地转了个身,面朝天花板,十分不愿地抬起了自己的手,摸了摸额头,却被额头上的温度给吓得立刻清醒的不得了,她猛地从上坐了起来,颤抖着手,先是甩了甩,然后再次摸上了自己的额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捂住了脸,鬼哭嚎地尖叫着:“怎么可能!我感冒了!”话音未落,她忽然想起了自己还要上学的事,从头拿起手机,立刻给晏殊发了一条消息。
离九烟:晏殊我感冒了,请求批准病假。
消息发过去没过几秒,晏殊就给离九烟打来了电话。
“感冒了?”
“嗯……”
“我帮你把这件事上报给班主任和理事长,然后我现在就去陪你。”
“你来干啥?我有傻哥哥陪……就,就行了。”离九烟说的越来越没底气,她话未说完,晏殊就挂了电话,她不满地嘟囔着,“什么人啊……真是的……”
她才不想要晏殊那个混蛋来陪她。
没过多久,晏殊就到了离家。纵使离九烟再不愿,也无法拒绝他了。
“多喝点热水。”晏殊拿了一杯温水,塞到了离九烟的手中,贴心地把靠枕放在她的颈后,令她坐的舒服一些。
“不要。”离九烟瘪了瘪嘴把水杯放在一边。
“听话。”晏殊坐在边,好脾气地把水送到她的嘴边,声音温柔似水,忽然恶劣唇,语气中带着几丝调侃意味,“还是说,你想我喂你喝?”
“不要就是不要。”离九烟皱着眉头道。
药这种东西,苦到要她命的地步,喝了还不如去死。
晏殊闻言轻挑眉头,收回手含了一大口的温水,他考了一会儿,唇角微,伸手抓住了离九烟的衣服袖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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