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点点头,下意识地往厅内那香炉的方向望上一眼,见其已经消失在了厅内。
忽觉仿若坠入冰窖,周身寒冷。柳洵却望也不望她一眼,只是捧着茶盏吃茶。神色看上去颇为平静,倒不似像是知道点什么东西的。
心若仿佛悬在空中,找不着支点。柳洵道:“难为夫人为为夫找了这么个丫头,不过还是不牢夫人费心了。那丫头年纪还,倒并不急于这一时。”
楚氏听他的如此直白,心想柳洵已知晓大半。沉香那一事,他既然知道了是她所为,但又不破,便就是不打算找她秋后算账的意思。
“是吗?只是还望老爷懂得惜时才是,毕竟今日不同往日了。”楚氏故作好心提醒道。“不过老爷可是要懂得怜香惜玉才是。”楚氏扯了扯嘴角,颇为不自然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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