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臻记起娑娑失踪那天晚上,自己的腿摔伤了,也是他为自己做的包扎。没有人能预知未来,当那道暗淡的伤疤显露出来的时候,他们俩都生出这个念头。
叶崇熙温柔的抚摸着那个疤痕,她忍不住颤抖一下,仿佛那一夜的疼痛又活了过来。
“有点瘀伤,并无大碍,我帮你擦点跌打酒。”
冰凉的液体倾倒在她的腿上,在那双大手灵活的摩擦下,迅速变得火热,烫熨着她的肌肤。
上午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整个身心完全的放松下来,一种细微的幸福挤进心头。她看着眼前半跪着身体的男人,阳光照在他乌黑的碎发上,泛起点点光泽,一脸专注的神情。
以前有的闺蜜过:一个男人专心做起事情的时候,就算他是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也会变得魅力四射,更何况一个帅哥。
“你恨我吗?”
这样直接,像一把快刀,准确的剜进她心里的腐肉。
“我知道你恨我,我并不想伤害你。……可是,除了这样,当时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留住你。我不想你离开我。”
莫臻无力的闭上眼睛。
爱情就是这样,是裹了蜜糖的毒药,虽然熙知有害,仍然令人无法抗拒。
“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从一开始,我们就应该明白的。”
“这么,打从一开始,你就没想过与我认真好下去,是吧?”
他忽然变得暴怒,用力摇晃着她的肩膀,赢弱的身体像秋风中的一片叶子,晃动不已,随时都有陨落的危险。
但是她猛然睁开眼睛,目光的锋利叶度与她瘦的身躯不成正比,集藏了很久的愤怒,瞬间冲破底线,爆发出来。
“我是没有钱,也没有社会力量,我只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女人,你以为仅仅因为这些缘故,我就注定要向你这样强势又富贵的男人摇尾乞怜,乞求你的爱吗?”
她目光里的坚强勇敢地迎上冰冷的刀锋,一字一句的道:
“你错了,我可以爱你,也可以不爱你。在爱情里,我们是平等的。”
她微微扬起巧的下巴,倨傲的神情像女神一样凛然不可侵犯。
“从一开始,你又何尝是认真的。你难道不是视我为新的玩物,一个捉摸不定,无法掌控的玩物,一个挑起你征服**的女人。你爱过我吗?你敢自己爱过吗?你可以给我什么承诺呢?”
“你太贪心了。”
莫臻低低的嗤笑了起来,殊无半点笑意,极尽冷嘲。
“是你自己太贪心了,不肯付出真心,却要求别人拿出真心给你看。”
他发出一声低喝,震慑人心,但是并没有吓住眼前的女人,她越来越冷静。
“这么,你是要我娶你了?”
莫臻只是冷笑,并不回答。
“是不是只要我娶你,你就可以不离开我?”这种口吻如其威胁,不如是恳求。
但是,这怎么能让人信服呢?
简直是痴人梦,这个男人昨天还在众人围视之下,亲口承认要和另外一个女人结婚,现在又故技重施,想套住她,真是可笑。
“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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