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也不在乎什么少数民族,更何况不是老早就满汉一家亲嘛。”
面对徐兰雅的自自话,冶子一方面心惊对方怎么会撞到了李曲奇,另一方面,脑中飞快地想着应答的策略来。徐兰雅早几天联系自己时,过想去参观什么珠宝展,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想来她也去了国家会展中心的国际珠宝展。
很可能今早他才刚离开了会展中心,后脚徐兰雅也到了苗银展位上。
冶子暗忖,还真是狗屎运了。让徐兰雅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并不是冶子乐意看到的。徐家和徐兰雅那伙人,都不是什么善类,他改天还是得和家里人通个气,心谨慎些。想着要跟阿爸和阿妈解释一通连自己都想不通的麻烦事,冶子就头疼不已。心里对电话那头自负千娇百媚的徐兰雅更嫌恶了几分。
和徐兰雅敷衍了几句后,冶子才折回了周子昂的办公室。
“我是来问你,究竟是什么来头,在鲜的身旁又有什么目的?”冶子松了松筋骨,手上的关节发出了“咯嘣”的做响声。
“作为一个单身未婚未娶的男人,我想我陪在她身旁的目的,和你一样的‘单纯’,”周子昂嘬了口咖啡,温度刚刚好,恰好入口。
“你t啥话,你还单纯?不要拿你和我相同并论,我和你不一样,我和鲜青梅竹马,对她好是天经地义的,”冶子恨不得将自己形容成一张刚加工出来的白纸,能有多白,就有多白。
可惜他面前坐着的是个比墨水还要黑上数倍的腹黑男,听了冶子的语无伦次,不解释比解释更糟的反驳后,周子昂右手伸出了个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叩了叩,“那就请你把你的理所当然收回去,她的前面十二年归你,剩下的全都归我。”
“哗啦”一声,办公桌上的文件被双大手扫了出去,数百张纸在两人间飘落,冶子的拳头拽紧,骨节上透着森森的寒意,虬起的青筋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着,随时都会迸出来般。
“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掂量清楚自己的份量。你可知道,现在在你脑子里作祟的那个念头,就像你下午强行驱使梦兽进入雀的梦境那样,都会让鲜很担心,”周子昂的话有着惊人的穿透力,一语戳中了冶子被怒火侵蚀的神经。
鲜很担心?冶子不由想起了那张趴在了床沿边的疲惫的少女的脸,和抱在手臂里几乎随时都要消失掉的身体,让冶子的心冰冷凝固住了,怒火难以再发挥作用。
这几年,鲜究竟过着怎么样的生活,早知道她过得不好,他一定飞赶到北京,将她带得远远的。
冶子垂下了头,“你的对,无论你报着什么目的接近鲜,有一是正确的,你和我一样都想她不受那些人的伤害,让她不再担忧、难受。”
“既然想通了,距离你左手边一米处的壁柜里,有速溶咖啡和茶叶,任选一种,再坐下来,我们需要将我们两人各自掌握的讯息,好好交流一番,”周子昂自始至终都很冷静的腔调,让冶子有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中的挫败感。
可是又一时想不出可以反驳的话,确实,冶子和徐兰雅走得近,可以获得更多关于国内修真界的消息。
而周子昂和孟山公司的千丝万缕的关系,可以让他拿到国际修真界的一手消息。
只有两者合作,才能缓解接下来鲜要面对的困境。
夜无声无息地进行中,办公室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动着,室内两个风格不同,性格不同的年轻男人面上表情时有变化。(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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