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君可是南明名妓,跟侯公子喜结连理的那位,著名的《桃花扇》里的人物。再说了李香君可是金陵名妓,不是苏州人氏。看来这不仅是剧本拿错了,人物还提前登场了。令况且心中疑惑:现在究竟是嘉靖年间还是南明王朝啊。“妾身有这么丑吗?把公子都吓倒了耶。”这李香君也是苏州首屈一指的名妓,况且闭门不出,当然没听说过她的芳名,石榴和丝丝她们自然也不会向他灌输这些。“不是,姑娘貌比天仙,小可是以为有天女下凡,恍若梦境。”况且急忙站起说道。“公子这就是违心之言了。”李香君莞尔一笑,豪爽地把杯中酒喝干了。况且也只能喝干杯中酒,李香君又从苏绸袖子里伸出玉手给他斟满,这才袅袅婷婷离开,回到自己桌上。唐伯虎在一边大叫:“香君,你怎么不过来给我敬酒。”李香君笑道:“妾身不敢招惹唐公子,万一哪天唐公子也把妾身霸占了,妾身就没法做生意了。”她这一说,得到了许多人的共鸣,唐伯虎的确太不是东西了,大嘴一张,人家秋香姑娘就是你的了,你还能再霸道点不?!若是两只大爪子空中一划拉,岂不是把天下美女都说成是你的?皇上老子也没这么霸道嘛。唐伯虎老脸一红,却也不敢发作,李香君在苏州可是仰慕者如云,他要是得罪了,就是在这里,也得被人揍成死狗,没人救得了他。李香君这一领衔出场,许多当地名妓都过来向况且敬酒,却没人向唐伯虎敬酒,气得唐伯虎胡子翘起老高,平日里自诩**,今天却被这些美人弃之如敝屣。“只闻新人笑,哪知旧人啼啊。”文征明不明不白来了这么一句。唐伯虎更是有气,这都什么啊,有这么比喻的吗?好像他是人老珠黄、被抛弃的怨妇似的。况且一时间脑袋有些短路,这都什么情况,好像有预谋似的,怎么都向自己敬酒的呢?他看向王若非,这老东西却装聋作哑,好像没事人似的。况且这才明白所谓名媛指的是什么,就是这些名妓啊。转念一想却也是,名媛并不非是指大家闺秀、千金**,而是指交际花,明清时的名妓就是交际花,不能把她们当作**来看待,那样的话真就错到外婆家了。城里最大的名妓楼群芳阁的十芳今天全来了,也都一一过来敬酒,热情如火地邀请况且以后到她们那里去玩儿。况且满口答应,一杯杯喝着敬酒,心里也很是意动,只是想到若是真去了群芳阁坐一坐,回来的后果不堪设想,只好打消这香艳的念头。这十芳都是苏州城红遍天的人物,据说在江南的知名度不下于秦淮十艳。“师弟好艳福啊,不知我等是否能分润些许?”徐子杰眼热无比。“没问题,都是诸位师兄的了。”况且立即发扬毫不为己,专门利人的精神。“师弟豪爽大气,比那个唐伯虎强太多了。”李寒星等人纷纷夸赞不已。况且心道:空头人情谁不会送啊,反正跟我也没关系,你们爱啥是啥。李寒星对十芳中的花魁尚如意笑道:“如意姑娘,晚会后,我师兄弟等欲与诸位群芳一会,如何?”“好啊,只要况公子到场,惟君等所欲。”尚如意娇媚一笑,如千朵万朵桃花开放。李寒星等人无不心旌摇动,目光**,几乎不能自制。徐子杰碰了况且一下:“听到了吧,我们兄弟们今天就全靠你了,为了我们这些师兄弟,你就牺牲一次吧。”况且只是苦笑不回答,他表面上风光得意,心里感觉并不好,总有一种被设计的感觉,就像一张大网正向自己捕来,自己就是那条在水中游动的鱼,随时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王若非这老东西究竟想做什么,想借自己之手对付方步瞻?他脑子有病不成,自己跟方步瞻根本不是一个等量级的,天差地别,怎么可能帮上他?如果这一切并非王若非设计,而是另外有人,王若非也同样不过是个棋子罢了。不过,那样的话事情就更复杂了他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立刻毛骨悚然起来。“怎么了,身上发冷吗,赶紧喝杯烧酒。”徐子杰给他倒了一杯烫好的烧酒。况且思忖道:他们看到我身上什么特殊的东西了吗?竟然花费如此大的力气和心血来设计这个场面。他的脑子如超算一般运转着,穷尽所有可能,最后想起来,只有一种可能,仍然有人相信建文帝的藏宝图在他身上,只有那宗富可敌国的宝藏,才有可能令人不惜一切代价对付他。可是自己身上有个屁的藏宝图啊,古人真迹倒是有几幅。“我说师弟,咱们男子汉何必把贞洁看得那么重,该破身就破身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看那十芳真的都是艳绝江南,你就选一个破**吧。”一个太学生悄声笑道。他还以为况且皱眉沉思,是在琢磨去群芳阁付出破身代价到底值不值得。虽说男人是否处男无法检测出来,其实许多有经验的人还是可以凭感觉检测出来,尤其是有经验的名妓,几乎沾手就知,绝对不会出差错。“我说几位师兄,你们想要香艳一把我也不反对,几位的过夜费师弟替你们出。我家可是有祖训的,四十岁以前不得迈进**一步,否则要被家法重责的。”况且无奈,又搬出祖训的王牌。“过夜费我们也不缺,问题是你不去,人家不接待我们。”徐子杰皱眉道,他倒是真的心动了。“她们不接待客人吃什么喝什么?别听她们胡诌,太学府的弟子去寻她们,那是给她们面子!”况且振振有词道。这些人只好苦笑,这位师弟真是个雏儿,要是一般的**,自然巴不得他们上门,也就是一二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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