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她们一模一样——人家正主就在这里，凌星夜当然也不会太过分。
而且，经过御坂美琴的警告之后，凌星夜更是刻意移开视线，把注意力转移到旁边的仪器设备上面。
御坂美琴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角落里有一台十分显眼的设备。
从外表上看，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深潜器或者宇航舱。
“那是什么东西？”御坂美琴好奇地问道。
“那是学习装置……”
“是学习装置，御坂积极地回答姐姐大人的问题。”
凌星夜和御坂10001同时开口说道。
因为这套装置的原理原型就是不知火瞳的能力，所以凌星夜才会知道它的存在。
不过说实话，除了设计之初的概念原型机之外，凌星夜和不知火瞳他们并没有见到过真正投入实用的学习装置。
而且还是如此巨大的版本。
“御坂们被制造出来以后，就是通过这一系列的装置进行快速学习，进而掌握各种知识、常识和技能。御坂发现主人并不清楚具体情况，所以做出详细的补充。”
“学习装置……”花二十一面色冰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和克隆人技术是完美的搭配啊。比我们的记忆传承高效多了。”
“团长，这里所有的姐妹都具有生命体征，可以随时唤醒！”刚才就开始检查这些克隆人情况的花大声报告。
“但是……”另一个正在检查的花突然说道，“她们的脑部似乎有问题！”
说着，她在占据整面墙壁的巨大显示屏上投放出一系列颅内图像——全部来自培养槽中的花的体检报告。
只见她们的脑部均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呈现出大片的阴影。
“这是……”所有人都惊讶出声。
一方通行走到那台学习装置面前，一脚将其顶盖掀开。
只见这台充满高科技风格的仪器内部，却是一片狼藉——沾满了已经凝固变成黑褐色的斑驳血迹。
“药物，放射性物质照射，以及这台仪器本身的洗脑功能……”一方通行脸上露出邪恶而病态的笑，“嘛，大概就是这样子了。也难怪星夜你会说她们不是人类——这么处理一番之后，这些家伙根本就只是一个个人肉傀儡吧。”
“你……！”花二十一对其怒目而视，身边的花瓣海洋瞬间波澜涌动，仿佛随时就会向一方通行呼啸而去。
但是最终，她还是愤恨地压下怒火。
“叫人来，救人！”花二十一转身，厉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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