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还有一个对讲机,急忙上了一辆警车,紧追而上。
同时,给队里报告情况,并说了墨初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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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氏总裁办公室。
苏洵慌慌张张冲进办公室,打断正在和莫言说话的玺暮城,“先生,夫人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玺暮城霍地站起身,眉目攸地煞冷。
“夫人在路口盘查时,被玺盛超的人强行带走了。”
“追踪到地点了吗?”
“是,还是先生有先见之明,在送给夫人的衣服内装有内置追踪芯片。”
“走,现在过去。”玺暮城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对苏洵道,“带上几个人来。”
“是。”
玺暮城走了几步,脚步顿住,又说,“把我们追踪的路线坐标通过热点分享给交通局的楚向南,让他布控,事半功倍。”
“是,我马上去办。”
那端,楚向南和秦通正在跟缉私大队在重点路口做交涉,听到祁阳报告之后,立马下令封锁所有交通路口,拦截一辆黑色卡宴。
之后,楚向南和秦通赶往祁阳报告的位置。
“楚局,要不要通知墨初鸢的家属?”秦通望着身旁一脸沉肃的楚向南。
楚向南皱眉,“怕是他已经知道了。”
“谁?”
楚向南长眸微眯,幽幽道,“玺暮城。”
祁阳听到这三个字,惊跳,道,“玺?玺氏总裁玺暮城?他居然是玺氏总裁?是小鸢鸢哥哥?对了,那个带走小鸢鸢的人,自称是小鸢鸢的二叔,还说我们扣下的车辆装的是玺氏的货,这是什么意思?玺氏内斗?”
秦通震惊程度不亚于祁阳,看了一眼楚向南,想问什么,又觉得不合适。
“秦通,调过来一队特警,以防万一。”楚向南开口。
“是。”
?
一个小时后,玺盛超的车行驶到高速口停驻。
“玺总,前面有警察。”
玺盛超斥道,“紧张什么?别忘了,你们拿我的钱,就得给我办事,我落网,你们也跑不了。”
黑色卡宴加速,朝路口行驶。
墨初鸢坐在后排座,被两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人左右控制,她看向车外,前面有交警正在排查来往车辆。
她必须抓住最后一线生机。
车行驶到检查路口停了下来,一名交警走到驾驶座查看驾驶证,探头往后座看了一眼。
墨初鸢腰上还顶着枪,不能发出求救信号,只能看着交警,希望他发现异常。
在他转头时,她用脚用力的踢了下车座。
交警听到动静,又看过来一眼,墨初鸢朝他使眼色,无声求救。
交警发现不对劲,摆手,示意车靠路边。
突然,玺盛超喊了一声,“冲过去!”
那个交警立马抓住车门,却被疾驰的卡宴带了几米远,甩出几米远。
其他交警发现状况,立马向交警大队报告情况。
后面,紧追上来一辆警车,和从另一条道急驶过来的宾利。
“玺总,怎么办?”前面坐着的男人一脸恐慌的看着玺盛超。
“怕什么?给我冲过去!”玺盛超怒道。
“二叔,您别再执迷不悟了,你这样是逃不掉的!”墨初鸢忍着脑袋的疼,试图劝他。
“如果不是他苦苦相逼,我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今晚就是他联合缉私大队吞下我几十车货,给我设的圈套让我自投罗网,他可真狠心,一点都不顾及亲情。”
墨初鸢恍然大悟,难怪今夜给他打电话说要执勤,他语气怪怪的,原来今晚他打算对付玺盛超,担心波及她。
却不想被她撞个正着。
“二叔,是您先设计陷害暮城不成,又纵使手下杀人,试图嫁祸暮城,你说他逼你到这个地步,难道你违法走私也是他逼你的?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可有想过他是您的亲人?”墨初鸢愤懑的和他理论,为玺暮城不平。
被至亲的人陷害,处心积虑要拉他下马,个中滋味一定难受,不禁地想起那夜他对她说:鸢儿,这个家,我只有你。
原来,他对她是这么信任,才会对她说出这句话,而她居然浑然不睬他的情绪。
玺盛超恼羞成怒,目光变得愈加歹毒,“他父亲在世时,打压我,他父亲不在了,他却回来了,玺氏的当家人应该是我!”
“所以你就处处和他作对,甚至不惜伤人性命陷害他,您可是他的亲叔叔!”
“亲叔叔?哼!笑话!”玺盛超狰狞着一张脸,唇角挂着一抹冷笑。
“你笑什么?”墨初鸢被他笑的头皮发紧。
玺盛超怨毒的看了一眼懵懵怔怔的墨初鸢,“他和他的父亲,我从来都未把他们当做过家人。”
?
一辆黑色宾利奔驰如电,追逐前方一辆卡宴。
苏洵看向后排座的玺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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