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虽然山熠...不...。-”山耀觉得再喊他山熠,心里也有些别扭,连忙纠正:“振千刃。振千刃他从来没告诉过我他的来历,但是经过十几年的相处我还是能‘摸’准他的‘性’子,不管是方兆汶还是谁,他绝对不会听谁的差遣。”
“那为了...”
“为了钱么?”山耀也摇了摇头,说:“也许,他只是觉得好玩。”
“好玩?”奉天行感觉到不可思议。
山耀郑重地点头,完全没有开玩笑,说:“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的原则就是看心情。”为了加重可信‘性’,补充道:“他曾经亲口告诉过我,一个太聪明的人,是很容易对一件事物产生兴趣,也很容易失去兴趣。”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奉天行感叹。
“天行,他和你一样都很聪明,甚至是聪明绝顶,他过得一直都很孤独,你却不是。”山耀红红的眼眶,目光清澈。
奉天行不语,他回想起,过往。虽然他的父亲消失了,虽然他的叔叔被暗杀,他心爱的人躺在自己的怀里渐渐失去生气。但是他还没见到父亲的尸体,那就给了他一个向前的理由,他叔叔在暗杀之前给奉天行打了人生的最后一通电话,话语中竟然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知道奉雲其实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安慰着让他要活下去,而洛裴,她转校了,他这么久一直忙碌,就怕想起她。虽然从校长的眼里看到了愤怒,但是谁会诅咒说自己的‘女’儿死了?所以,每一次的失去都再次出现一个希望,出现一个让他前进的希望。
当一旁的时钟指针指向一点的时候,奉天行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山耀说:“我一个人去。”
山耀正要阻止,奉天行又说:“你留下观察局势,如果真的‘混’进来的人,你也好及时控制。”说完,不等山耀回答,就离开了房间。
走出‘门’后,奉天行看着草坪上熙熙攘攘的人,都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看来奥利维亚已经通知了其他人。奉天行理了理坐皱的风衣,从包里‘摸’出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躺着几粒白‘色’的‘药’丸,这就是山耀‘弄’来的可以易容的‘药’片,r-y09号,但是奉天行却将他再次放进包里,他认为,在叔叔的葬礼上不以真面目示人似乎有些于理说不通,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他抬脚走下阶梯,然后抬头看了看铅灰‘色’的天空,今天的天气有些‘阴’沉,空气中的温度有些偏低,大夏天本来就是多雨的季节,指不定那个时候就变天了。
因为奥利维亚准备让奉天行出现在公众的面前的时候,就已经将奉天行的模样以照片的方式让千机的人认熟,接到照片的所有人无一不对这个未满二十的少主感到惊奇,但是因为千机的条例,要服从领头的一切命令,所有都没有过多的惊讶。
一直守在‘门’外的四个保镖见到奉天行,立正垂首:“少主!”
“带路。”奉天行简言意骇。
四人会意,一前一后分别在左右两边,将奉天行保护在中间。
说是后山,其实不然,这庄园的后山只是一些嶙峋陡峭的岩石中间开辟了一条道路,在道路的两边生长着自然生长的云杉,苍翠葱郁,时不时有惊鸟拍打着翅膀飞过。越往深处走,越路越陡,踩过山岩,湿气也越来越重,只能听到脚下咔呲踩水石子的声音。大概行进了十几分钟,原本陡峭的路渐渐变得平坦,渐渐地能听到一些议论的声音,奉天行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站在平坦广袤的山丘之上,能看到原本很高的云杉此刻就像是一片绿‘色’地毯,绵延迤逦。座椅之上满座,一些来迟了的就站在一旁,此时的奥利维亚站在棺椁的一旁,眼眶微红,奥利维亚对向着棺椁上放置玫瑰的人回礼,抬头的时候看到了奉天行,然后对使眼‘色’,让他赶快过去。
奉天行会意,对保护着自己的保镖挥了挥手,四人会意离开。就在奉天行准备走向奥利维亚的时候,却看着一个长发的男人正好行完礼,准备离开。长发男人的‘唇’角勾起笑,是一种冷漠又带有一丝疏远的笑,让奉天行心中一滞。男人长得很美,确实是能用美这个词来形容,高‘挺’的鼻梁,光洁的额头,长眼如丝。似乎是感受到了奉天行打量的视线,四目相对,奉天行只觉得身体一僵,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但是很快,那个男人就别开了脸,似乎昏沉的天空更加有趣。当两人擦身而过的时候,奉天行显然感受到了心跳漏了一拍,当男人离开,与奉天行错身一段距离之后,奉天行的身体里响起了一个久违的声音。
“这个人很危险,你要注意。”这不是九天玄龙是谁?
奉天行正要开口,九天玄龙的声音再次在身体里响起:“你可以在心里想着怎么回答我,我能听到,说出口就太引人瞩目了。”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在你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就告诉我吗?”奉天行在心里吐槽。
九天玄龙嘶了一声,似乎茅塞顿开:“你说得在理。”
“我...”每次和九天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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