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些人的尸体上都有一个共通点。-”
奉天行将自己手上的资料翻到周志强尸体的照片,和叙述上的一样,全身瘀伤,似乎生前被殴打,脸上布满鲜血,可想而知生前一定是受尽了折磨。
对了!
奉天德的脑中闪过同样的画面。
当时自己被奥利维亚从学校接出去的时候,就看过奉雲的死亡报告,而令奉天行惊讶的是,此时自己手上所看到的照片和当时奉雲尸体的照片上面的瘀伤几乎是如出一辙。
“你的意思是这都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个组织做的?”奉天行虽然觉得这样说得通,但是又觉得那里不对。
楚彬在奉天行意料之中点了点头,但是说的话却出乎奉天行的预料。
“肯定是出自同一人或者组织之手,但是我觉得警方对你有所隐瞒,”楚彬说,“其实根据我在千机做了多年的杀手和在战场上看过无数的尸体上的经验,可以很肯定的说,这些瘀伤都不是人为的。”
“不是人为?”奉天行有些惊讶,因为所有报告都指明奉雲和周志强是在生前被虐待,而突然又一个人说这不是真的,确实让奉天行一时反应不过来,但是很快,奉天行却对楚彬的说法深信不疑。
“不是人为的,”楚彬笃定地点了点头,幽深的目光就像是能‘洞’穿事实一般,“被打的人瘀伤会是在伤口的局部范围内是泛青的而伤口是泛红,而被暴打致死的尸体则恰恰相反,由于淤血堆积,伤口会逐渐呈紫青‘色’,最后在伤口的附近是一片紫‘色’,但是你看图片上的伤口。”
奉天行按照楚彬所提供的信息,仔细地看着周志强尸体的照片,幡然醒悟,“这上面的尸体的伤口部位是紫青‘色’,周围泛红。”
“是的,由于尸体在死亡的时候被堆积在伤口的淤血突然凝固会变‘色’,但是这个却没有,反而颜‘色’还是不正常的鲜红。”
“这件事情你知道多久了?”奉天行将手上的资料放在铁箱子之上,双手‘交’叉于‘胸’前,心里却按捺不住欣喜,这样说来,如果能查出这个人或者组织的话,就能报奉雲的仇了。
“这个也是刚才在检查资料之前突然看到的。”楚彬并没有隐瞒,“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当初行天庄成立之初,您并没有下达查线索的命令。”
奉天行一笑,将视线投出窗外,“因为我当时还不具备能与将玛尔斯总裁害死的人对峙的能力。”
“那现在呢?”楚彬只想心里有个底。
“查,给我查下去,就算是赔了我所有的心血,我都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奉天行的话并不是在开玩笑,这是一种生死博弈,输了就赔了,赢了就赚了。
但是后来,奉天行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会输得那么惨...
......
当楚彬将车停在一个乡下唯一的一条公路旁的空地之上时,已经是黄昏了。
血‘色’染红了整个西方。
奉天行提着黑‘色’的箱子下了车,楚彬将车熄火,跟在了奉天行的身后。
这是奉天行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他四处看了看,走上了有些坑洼的公路上。在公路的旁边立着一个长方形的绿‘色’公示牌,上面由白‘色’突显出一幅地图,此时在奉天行的位置离他的目的地不过差个3公里,也不算太远。
在公路上望去,四周都是绵延迤逦的山脉,重重叠叠,青翠的山林覆盖在上面,显得拥挤。
奉天行此时所站的位置属于是盘山公路,需要翻越一个防护栏,然后走上小路,大概走个十几分钟就到了周志强的老家,在这里是周志强生长的地方,也是他父母居住的地方。
原本周志强的父母是被周志强接到了龙安市居住的,但是因为周志强突然的死亡让两口子萌生了回到生长的地方的念头,所以在不久前就回到了这里。
奉天行和楚彬顺着预定的路线一前一后地走着,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奉天行竟然觉得自己被人跟踪了。
“少主,”走在身后的楚彬显然也感觉到了,小声提醒着奉天行,“小心点。”
奉天行嗯了一声,然后将手‘插’在‘裤’包里,似乎并没有感到危机,但是很快,奉天行感觉那种被人跟踪的紧迫感却突然消失地无影无踪,在确定了之后,就更肆无忌惮地四处张望地走着,就像是在游山玩水似的。
楚彬因为神经紧绷,所以并没有注意周遭的环境,丝毫不敢松懈。
先前在盘山公路的时候,奉天行俯视着部分田野的葱翠,当他真正走进去感受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感觉。
两人在预定的时间内,预期地看到了一个由四五座两层房屋组成的一个小村庄,几个房屋相隔并不算太远。
在房屋的四周种着各种的树木,将房屋隐藏在其中,但是那红‘色’的屋顶却在树枝盘错间显‘露’了出来。
此时由于临近晚餐时间,所以各家各户的烟囱都升起了缭缭轻烟。
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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