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王涛在系统中被自己没看上的名不见经传的裴元绍给二刀枭首,那刀锋入骨的感觉和倒下的无头尸体如此真实,让王涛头脑一白,忘了自己身处系统,正惊骇莫名自个真个死了而心如死灰间。忽觉场景如水波起了漪澜一般,再看去已经回到了系统中,而裴元绍正在不远处呆呆站立。
这时王涛才想起前面阿猫所言,系统分训练场,和战斗场,自己选的是系统格斗,抹了把冷汗,喃喃道:“差距居然比阿猫的还要大,我居然两刀就被斩杀。”想到这里忙又道:“裴元绍,雪地指导。”
果然又进入一片雪地训练场,此次裴元绍满面含笑的立在一旁,王涛定了定神问道:“裴元绍,你的力量16,我的是15,为何我会败的如此之快?”
裴元绍大刺刺道:“主公,属下本是山匪出身,一辈子都是为了在这乱世中活下去有口饭吃而杀来杀去,大道理却是讲不来,不过属下适才观主公刚才进入战斗时居然还向我点头示意,以致在面对我的攻击时,应对仓促,却也不知避开锋芒,伺机而战,这首先明主公的战斗经验极差。第二,虽然主公力量仅仅比我1点,但主公内力也略逊属下一筹,内力差一点,体现在战力上差距就得翻倍计量。第三,属下的攻击是汇集腰腹之力后全力攻击,而主公你却是纯凭臂力应对我的攻击,这又怎么可能挡的住呢?第三,主公你不够狠辣,战场中绝不容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战斗中只能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斩杀面对的敌人,哪怕自己要挨一刀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因为战场上根本就没有转圜退让的余地。而主公你战斗时毫无杀气,这在比武中当然是无可厚非,但在战场上,除了会让主公你的命丢的更快之外,其他就屁用没有了。”
王涛反思自身深以为然,再也不敢觑这和刘备一般战力、三国差点未曾留名的周仓大哥裴元绍了。却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裴老哥,为何你会被赵云一枪就挑落马下,战力差距就大到这般程度?”
裴元绍老脸一红道:“常山赵子龙虽是当世猛将,我不及远矣,但要一枪也挡不住却也不至于。毕竟武将差距大多在持久作战上体现,第一枪多不过是试探而已。”
王涛一听还有内情,八卦之心大起,忙追问道:“那是为何?”
裴元绍讪讪的道:“当时,我和二弟周仓已经准备投奔关二爷,辅佐刘皇叔了,白马银枪赵子龙诺大的名头,我等也早有耳闻,一开始没认出,只道是又是哪家绣花枕头穿这一身来唬人呢,就没在意,想借其战马一用,哪知这次流年不利,遇到正主了,待到他一答话,我便已知不对劲,知道了这就是真赵云,想到马上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还必定是我的上司,我便熄了战斗之念,却不曾想,我认出了他,他可认不出我,再加上他马快枪急,又确实有着巨大的实力差距,仓促之下自是无法抵挡,被他一枪给挑了,真是羞于见人呀。”言罢叹气不已。
王涛想起自己刚才被二刀砍了的境遇,颇有一种同病相怜之感,于是道:“多想无益,来裴大哥,咱再战一次,你好好指点我一下。”裴元绍也是豪爽汉子,闻言大笑道:“好。”
当日一下午,王涛又与裴元绍战斗了5次,结果无一例外全被斩杀当场,最好的一次也才撑了5招,让王涛不禁哀叹:“难怪系统我水平差,还真不欺我也,居然在刘大耳一个级别的裴元绍手下都走不过5招,恐怕不用旁人杀,就因完不成系统任务,被系统抹杀了。实在是无颜面见穿越父老呀!”自此,王涛自是在裴元绍的指点下每日苦练不辍。
如此,在苦练武技中度过了10日,此时与包括平宁郡城在内的四方道路已经通畅,石门县在被围城二个多月后总算信息恢复畅通。众人方才得知,这两个多月间,这战况居然又发生了天大的变化。威德大将军高进东以勾结叛军罪被朝廷赐死。叛军已经攻入了东都洛阳,与官军对峙于潼关城下了。
原来,大将军高进东领军之能自非等闲。叛军与大将军所率王师隔黄河对峙本也无可奈何。
没成想,这安忠国能戍守边关多年,力保边关不失,还真是绝非偶然。
安忠国见局面僵持,心知如此情势,且不缓过气来的大汉军队必将蜂拥而至,就胡族联军自己恐怕就会拖光了锐气,分崩离析。
于是安忠国先是故布疑阵,命人在黄河驻地挖深沟、筑髙垒,摆出一副长期驻扎等待黄河封冻的态势;然后命段峰率领以降军为主的2万叛军号称5万,大张旗鼓的东进云州,摆出一副横扫平、云二州的姿态。私下里,却命原豫州大都督刘世杰偷偷与沿线汉军接触,终劝得与其有旧的百里外虎口渡守将罗明归降。
然后安忠国假借筹粮,每日大张旗鼓派数营叛军早出晚归筹措粮草,却暗中命少量混入叛军寻粮兵队伍中的骑兵精锐留外不回,如此数十日时间终于凑足了1万精锐骑兵从虎口渡渡河,在自己的女婿独孤宁的带领下迂回百里,杀奔高进东大营,为防走漏消息,沿途所过无论村寨、路人全数将人杀光,留下冤魂无数。
高进东虽然知兵善战,怎奈手下兵丁并非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