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王涛闻听有人赞自家上联,便放下装逼的表情循声望去,却见是18、9岁的年轻士子,而且之前就曾仗义声援过自己。
王涛心中嘀咕:年轻有真才实学也就罢了,长的还比我帅那么一点点,真是老天不公,太不给主角面子。不过嘀咕归嘀咕,但拱手示意的礼节还是要做的。
此时,早有按耐不住的士子七嘴八舌的询问开来。这个不认识的来一句“兄台,到底怎么回事?”,那个认识的来一句“郑公子,不想明白里,那就私下给我好了。”一时间,众纷纭好不热闹。
那郑姓公子年纪虽幼,但似乎是见过大场面的,刚才虽然一时兴起有些失态,但此时回过神来,又恢复了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姿态。
只见他并不沾沾自喜,而是轻咳几声,吸引大家注意后,又先来了罗圈揖以示敬意,而后才开言道:“在下末学后进,刚才偶有所得,有不对之处,还望大家见谅。”
这个郑公子人长的英俊,态度又诚恳,立马赢得了大家的好感。众人也纷纷回礼示意。
这时郑姓公子道:“在下刚才偶然的机会,将这句上联倒着看了一遍,这才发现点不同来。大家不妨试上一试。”众士子心中诧异,便依言为之,片刻之后,只听一阵抽气声响起,看向王涛的眼光也再无疑惑之意,更多了几分钦佩之情。
一名好事的士子赞叹的道:“画上荷花和尚画。画尚和花荷上画。无论正念反读音都是一样的。这上联出的真是绝了!”众人闻言慨叹不已,原先那开言质疑这联简单的青年士子更是羞愧不已。
此时大家算是明白了为何王涛面对刘锦要求证明自己是原创的无理取闹之言,为何应对以一句上联了,这分明就是是**裸的打脸呀!你不是我无法证明吗?我就再做一句上联,还是绝对,看你还有何话。
正当众人想将视线转回另一位事主刘锦,看他如何收场时,却发现刘锦被刘简拉着正在悄悄向人群外遁去。
原来,刘锦刚开始的表情和众人一样,不知王涛又出了这么一个简单的对子是何用意。不过,会试亚元也绝非天上掉下来的,确有真才实学。很快,他就想明白了其中关节,但想明白是一回事,对出下联是另一回事,越急越想,越想越急,更加对不出来,脸色也涨得的通红起来。
旁边的刘简见此情状,再结合方才的经验立马知道等堂堂亚元对出下联是八成没戏了,留下来只能更加丢人现眼。
但刘简作为刘氏分支子弟自然不敢撇下刘锦独自离开,于是就想趁着众人无暇注意刘锦之机,拉他离开。
谁知那刘锦听了王涛上联后两眼呆直,口中喃喃自语不知在着什么,仿若丢了魂一般。走路也不遮掩,走的慢了这才被人发现。
这一发现,众人恼恨刘锦目中无人,又不齿他污蔑王涛的行径,自是不能放他轻易离开了。纷纷起哄让他按照约定给王涛道歉。
刘锦此时也从又一个绝对中回过神来,他虽然一向不通人情世故,却不傻,知道众怒难犯,只好当众向王涛道歉。道歉的声音也如蚊蝇哼哼一般,几不可闻。
王涛知道此时不宜太过,对他的声音细自然也不会刻意去计较,开言道:“刘公子无须计较,**之言,做不得数。我这里还有一个对子要送于公子,的不对的地方还望公子见谅。”
刘锦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已经怕了王涛的对子,此时听着又有对子不禁条件反射般打了个寒颤。
王涛顿了顿道:“世事通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章。希望与大家共勉。”
众人还未来的及叫好,却听圈外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道:“好一个‘世事通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章。’短短十四个字就道尽做人的真谛,妙呀!”
众人回头望去却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正是那平宁郡学政薛木仁。原来刚才众大佬得知这第三联后,作为都是寒窗苦读后脱颖而出的学子翘楚,自然很快便明白了句上联的妙处,是绝对也绝不为过。
那薛木仁作为一郡学政,对这出了三个绝对的王涛更是好奇不已,按耐不住之下,居然亲自跑了过来,又恰逢王涛赠对,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众士子大多都是平宁郡士子,对这一郡学政自然不会不知道,当下赶紧让出一条道将老大人请了进来。
薛学政望着王涛那稚嫩的面容,暗喜我平宁郡又多了一个少年英才,心中是越发的满意了。不过他也知此时不是和王涛叙话的时候,于是对着周边士子拈须笑道:“今日赏月会尚未开始,便得到了三句绝对和一个励志上联,来日必成一段佳话。一会会就要开始了,大家好好准备下,再接再厉,展现一下我平宁士子的采。”
薛木仁顿了顿又对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面红耳赤的刘锦正色道:“我与你父亲有数面之缘,又身为学政,食君禄,担君忧,有为国选才,点播后进的责任。于情于理都有必要你几句。年轻人有才华固然要紧,但恃才傲物却是成材的大忌,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这样你以后才能走的更远。”
刘锦再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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