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以对争位弄得凉亭热闹非凡,早就惊动青云阁前众大佬,其中原委也早有人通报于青云阁前,引得青云阁前的一众官员大佬们都有所耳闻。
不过大家虽然觉得刘锦和王涛对的对子佳妙,却并不在意。只当做是一帮年轻士子重走当年自己的青春岁月罢了。
毕竟在这些一世为官、饱经世事沧桑的众人面前,吟诗作对已经自动归类为道了。只有那郡尉郑则道听闻王涛对对子如流,心中惊异,问王明德道:“明德,这王涛莫不是就是你家那个号称石门狼的王涛。”
王明德今天能和一众大佬们同处一台,很是拘束颇为不自然,此时见顶头上司问起,赶紧答道:“若是那通报之人所言不差的话,确是我家那不懂事的四子。”
裴明道等人本以为这精通对对子的应该是一方才俊,却不料这王涛却是王明德这县尉之子,而且是前段时间因为王明德这石门虎而被当做笑话一般顺带起的石门狼王涛,个个都是惊异不已。
平宁郡学政薛木仁年逾古稀,是王致远同年,闻言道:“没想到王县尉的公子还是武全才呀!王老哥,你家又舔一英才呀!”
王致远通过之前的接触,已经把王涛定性为自骄自大的纨绔子弟,此时听到他对子对的佳妙,也是惊疑不定,不过想到这个王涛作的诗也是一般让人惊异,倒也释然。口中谦逊两句,心中暗道这子还真有些吟诗作对之类的歪才,只可惜不走正道,不通经义,以后能有什么成就呀。
却诸位大佬正在谈笑间,又有人凉亭中出了个无人能对的上联。能到这的官员除了王明德外无不都曾是一方人翘楚,
虽然此时这帮人都已经视吟诗作对为道,但前半生的寒窗苦读,让众人对绝对还是有兴趣的。再今天来参加的赏月会本就是会,因此一听上联无人能对,也激起一众大佬的好胜心,便让人打听清楚通报过来。
待听到这上联“天上月圆,地下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众官员也是靠着字起家的,自然立马看出此中玄机,但看出是一回事,对出就是另一回事了。众人被勾起了兴趣也因此陷入沉思。
过了半响,那头发花白的薛学政拈须笑道:“妙,大妙,此上联寓意深刻、暗合天道,且六个月字代表意思也不尽相同,是绝对也不为过呀!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呀!我平宁郡中秋赏月会出一绝对,尽显政通人和、教化之功呀!”
老学政本想迎合此次裴名道来参加赏月会的意思,彰显他的治下之功,却不料那郡守裴名道闻言却沉默不语。
王致远老于人情世故,揣测裴名道心中所想心中已是了然,接言对侍立在旁的一王家侍从道:“去看看那边的动静,问问对子可曾对出。”
那侍从应言而去,过了片刻去而复返道:“禀报家主及各位大人,先前那对子仍然无人对出,现在涛公子又出了一个对子,还是无人对出。包括裴名道、王致远在内的众人闻言大感惊讶。
薛学政也顾不得失态抢先道:“还不将新联速速道来。”
那侍从知道在座的都是郡里的大人物,自是不敢怠慢,看了王致远一眼道:“那新上联是‘烟锁池塘柳’。”
薛学政闻言稍一沉吟,激动地道:“妙呀!‘烟锁池塘柳’虽只有短短五个字,却嵌入了“火、金、水、土、木”五行为偏旁,且意境很妙:一个幽静的池塘,周围绿柳环绕,一层层烟雾将其深深的笼罩,这简直就是一幅山水画。实乃又一绝对呀!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呀!恭喜致远公,贺喜致远公呀!今秋青云赏月会得两联绝对,必成佳话呀。”
此话虽然言之尚早,但裴名道、郑则道等人早年也都是靠字吃饭的人,眼光、见识远胜旁人,自然知晓此联虽然比上一联要短,但难度却只高不低,是绝对也非虚言。
众位大佬都是官场厮混大半辈子、滑不溜手的老油条了,自然知道这对子如此难对,对他们来对出来了算是应该的,对不出来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因此自然不会纠结于对子,顺势改为给平宁郡头号大族王氏抬抬轿子,借机就坡下驴。
王致远一辈子为官,对众人心中想法自是了然,再好话不嫌多不是吗?
虽然有点惊讶王涛出对子实力如此高超,居然连出两个绝对。但此时自是不会纠结于此,谦虚了几下后便与众人谈笑开来。
正在这时,又有刚才见状被机灵的王氏后辈派去凉亭守候通报最新信息的侍从跑回来道:“启禀家主、各位大人,涛公子又出了一个对子,还是无人对出。”
前两首绝句尚历历在目,故此言一出立马引得众位自负见多识广的平宁郡官员侧目而视,要他将新联速速道来。
原来,刚才王涛出了第一个对子后,刘锦初时和众人一样,为了对出而冥神苦思,怎奈此上联语意顺畅且包含六个月字,实非短期内能对出的。
刘锦虽然狂妄自大但那是客观家庭背景因素和习惯使然,况且能以15岁之龄成为一州会试亚元,头脑灵活度自非常人可比。
他斟酌了片刻后自觉短时间内了无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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