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立时要阻止。
姐妹俩说话没防备,被萧鸣远听到了,在劝过萧雨娟后,当晚就用瓷碗碎片割腕自杀了。
萧鸣远虽然懦弱没能耐,可到底一片慈父之心。
可叹他倒是一走了之,留下一家子姐弟,痛苦之余茫然不知前路。
云飞被打的鼻青脸肿扫地出门,萧雨凤只跪在灵堂前,并没阻拦雨娟。她觉得爹一死,和展家仇恨难化解,不如就这么散了。
展云飞被这个变故打蒙了,他当然舍不得雨凤,更何况他们两个彼此情投意合,却因为一个展云翔,就将他的幸福全都摧毁了,他当然不甘心。烦闷之下,跑去喝酒,醉醺醺的回到家,魏梦娴担忧不已。
魏梦娴从阿超口中得知事情缘故,喃喃说道:“原来这个萧雨凤就是他喜欢的姑娘,听着倒是清白人家出生。”
“太太,萧家虽家境寻常,可自小读书识字,又会弹琴会唱歌儿,是个很好的姑娘。”阿超哪里听得懂什么潜台词,只听到大太太夸赞萧雨凤,顺嘴就是一说。
齐妈瞥了阿超一眼,暗叹:太太说的可不是夸奖的话。
这样的“儿媳妇”,魏梦娴当然不喜欢,特别是萧家姐妹在待月楼登台一事,嫁给展家……怎么可能?可想到云飞那个性子,魏梦娴又头疼。
魏梦娴突然想到:“这个萧家,就是溪口那个萧家?”
当初为了溪口这块地,老爷和云翔头疼的两年,魏梦娴也没少听说,但那时都提是一家之主的萧鸣远,却想不到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对,他们家原本就在溪口,可惜被二少爷一把火给烧了。”阿超说着恨恨不平。
“二少爷?这又和二少爷有什么关系?”魏梦娴糊涂了。
阿超把那晚的大火讲了,又说:“二少爷手段太狠毒了,临走还要做件伤天害理的事情,把萧家逼得没处落脚,还害了萧老爷子。”
尽管在魏梦娴看来,借债换钱天经地义,但她可不会去反驳,省得云飞听了不高兴。倒是听说是云翔烧了萧家的房子,心里一惊,担忧起云飞来。如果云翔不满,会不会暗地里对云飞不利?
按压下这份忧虑,她盘算着,既然萧家欠展家的钱,云飞又喜欢萧家姑娘,要进门也不是不行,但不能做正妻,哪怕正妻的位置暂时空着,也不能随随便便给个名声不干净的女人。
况且在魏梦娴看来,萧家人品实在不怎么样,欠债不还,还自我有理,哪是省事的?就算那萧雨凤是个好的,也背不住萧家其他人暗中诱使着她勾搭了云飞。
魏梦娴叹了口气,为着儿子,哪怕不喜欢,等萧鸣远的后事一了,她也得去见见萧雨凤。
此时被背了黑锅的君肆已然行至济南境内。
君肆和桃朔白虽说是离开了桐城,但桐城的事情发展都在两人眼中,毕竟他们要等着真爱之魂动手,将其入灭一次。两人上京并不急迫,早先打发木叔木婶先一步去京里买宅子安置,他们在后面慢慢走着。济南风光不错,有名儿的大明湖、趵突泉、千佛寺,都可以去领略一番风光。
品慧倒是一路安静,尽管离开了展家,可那是她呆了半辈子,曾以为要待一辈子的地方,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家业都给了大房母子,她心里哪能好受?
君肆又买了嘴巧的丫头给她,在他授意之下,这丫头尽捡好听的话说,倒慢慢将品慧哄的好了些。到了济南,品慧也有了欣赏景色的兴致。
君肆到底不是原装,对品慧做不到真正孝子姿态,只能衣食用度上尽着用,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君肆和桃朔白两人各处游赏,品慧则是丫头老妈子服侍,又特地让月娘跟着,好歹安全也不能马虎了。
品慧在最初没觉察什么,可时间长了,终究察觉了端倪。
她越想越心惊,却又不敢深想,可、可她再糊涂也不会认错儿子呀。毕竟君肆从离开桐城后就没打算照着云翔的模子继续演下去,品慧这个做亲娘的能看出来,不足为奇。
问吾何处避炎蒸,十顷西湖照眼明。
大明湖的风光优美自不必说,又适合避暑,到了这里,心中的烦闷似乎都消减了,也怨不得当年乾隆下江南特地再次停留,还有了一段艳遇,留下了一枚沧海遗珠。
大明湖边有茶楼,桃朔白和君肆逛了一会儿,在这儿点了一壶茶。
跑堂的伙计机灵,嘴又利索,上茶时见他们在称赞这大明湖,与有荣焉,顺嘴就说起十九年前乾隆皇帝到此一游的事儿来。又说乾隆皇帝游赏时遇到一场大雨,还在大明湖畔一户人家避雨,现如今这栋宅子被原主人卖掉了,卖了一笔不小的钱。
邻桌有客人听到这些,插言道:“听说原来那家主人姓夏,家里有个女儿未婚先孕的,是不是真的?”
这问话的人也就是个十六七的公子哥儿,眉眼间颇有些猥琐。
伙计哪儿看不出来,这就是个想要寻花问柳的,因为夏家那件事,没少招惹一些登徒子。在那些人看来,一个未婚先孕的女子肯定不检点,也说明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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