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不讨好,又没甚么可学的了,还来作甚么。我三人一同求学,一同习武,想不到最先走的人是我。”
严勤又劝道:“我还不是也要走么,你只是先回去,我早晚也是要回去的。”
“原本这一顿是要到了镇上再请你们的,算是为你二人送行,就是想到你年底不回镇上,才改在此时在城里,反倒成了你们送我了。不知各人今后都是怎么打算的,我和家里商量过了,这就回去学着帮家里照看生意,别的心思怕是难再有了。”
严勤朱旋笑:“长吉以后就是镇上第二个李员外。”
朱旋道:“我若进了上门,怕是有两条路走,一是能留在门中一直精进功夫,像王鼎那样,照我的本心,是想走这条路的。不过家里却是另有打算,我爹是想等我从上门出来,有了资格找个门路,在官中给我谋个差事。他跟我上门到底是个甚么情形,只等去了才知道,不是想留便能留的,第二条路比较稳妥,给你备着,第一条路走不得了,就选第二条。”
“严勤你呢。”
“我的最省事,就是回到镇上开一家铺面,拉面削面都有得卖,名字都想好了,就叫严家面馆。”
“你都还没成家,叫甚么严家面馆,不如叫严面馆或直接叫严勤面馆。”
“听着不够响亮威风,应叫严拉面或严削面才好。”
“叫拉面就掉了削面,叫削面又丢了拉面,该叫拉削面,但念着拗口,还是叫面馆好。”
三人争论一番,到晚间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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