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而别不说,还弄出那么多花样,想让我愧疚死吗?”
“我哪有。你那么聪明,一看就明白了,哪用愧疚?” 青锦暗自得意,却不敢表露半分,但伤了胤禛的面子,花言巧语地灌着迷汤。
“哼!”胤禛轻哼。
青锦自胤禛怀里仰起头,对上他漆黑的眸子,好奇地问:“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哪来的?”
胤禛扯起个淡淡的笑容,“你就这么肯定不是我的?”
青锦讨好地对他媚笑,“人家怎么会怀疑你呢?你最好了,才不会看上那个女人。”
“哼,你就不怕出纰漏?竟敢给我下药!”想起这桩冤案胤禛来气了,搂着青锦的双臂故意使劲。
青锦吃痛,但因理亏,乖乖的不敢反抗,“哎呀,人家哪有下什么药?人家是见你太累了,加了些安神的材料煮汤让你睡个好觉罢了。”
“狡辩。”胤禛直接戳穿她的谎言,让他睡个好觉犯得着丢个女人到他*上?“还有那帕子,上面是什么?”
“什么帕子?”青锦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还装!”胤禛抬高音量,“染血的那块。”罪证他都还保留着呢!
“哦,那个啊,”青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人家不小心割到手指,流血了,包过手指后弄脏了,就把它丢了。”
手指受伤?!胤禛无语,用力咬上那谎话连篇的小嘴,然而,甜美的感觉让他忘记了要惩罚她的初衷,他贪婪地汲取着她的馨香,侵入她口中与她柔美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火热的大手亦自动地游移到日夜思念的娇躯上……
“青锦,快出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窝在房里,早饭都凉了。”
门外传来熟悉又放肆的叫声,晴欲高涨的男人受到打扰,不甘愿地从女人身上抬起头,望向怀中发鬓凌乱、气息不稳的女人,恼怒地问:“外面是谁?”
外面?青锦从云端跌下来,如丝的媚眼心虚地四处乱瞄,心里直骂门外的人找死也不看时候,她支唔着答:“唔,一个亲戚。”
“亲戚?”胤禛怀疑地盯着明显在说慌的女人,走下*,穿好衣服,顺手把帐子围好,开门走出去。
两人一照面,都愣住了,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大眼瞪小眼。诡异的气氛吓得鸟儿都不敢再歌唱,一片寂静……
门外的人先回过神来:“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嘀嘀咕咕地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挫败的感觉令他不爽至极,恶俗的念头一闪,他情深款款地叫道:“月月,快出来,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荷叶羹,吃完了咱们去游湖啊。”说完,他得意地朝胤禛一笑,不等他有反应,潇洒地扬长而去。
胤禛好不容易缓过神来,铁青着脸,走回房,关上门,一把扯开帐子,冲着躲在里面的女人火冒三丈地吼道:“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九会在这里?”愤怒的语气中还夹杂了浓浓的醋味。
“呵呵。”青锦干笑几声,缩入薄薄的锦被中,只露出半截脸,“碰巧碰巧,他是来走亲戚的。”
“别想糊弄我,他不是早死了吗?”胤禛眼中喷火,“他一直跟你们住在一起?”
看他有濒临发飙的迹象,青锦暗呼不妙,跪起上身,任由锦被自胸前缓缓滑落,半开的衣襟若隐若现地露出一片滑腻的白脂,柔若无骨的玉手软软地攀上他的胸膛,*地钻入他的衣襟里,她抬头凑上红唇送了个香吻,说:“没有,没有。他们住隔壁,没有跟我们住一起。”
男人半推半就地享受着主动送上的艳福,有点飘飘然,但天生的警觉还是听出女人话中的错漏。
“他们?还有谁?”他握着青锦搞怪的小手,不准她再乱摸扰他心智。
真是的,说多错多,青锦无比的后悔,为什么自己不记得吸取教训?久不见面,都忘了这个男人最多疑了。
“唔,就是老八和十三他们。”她边说边轻轻啃着他的薄唇。
“什么?”男人又惊又喜,用了超强的自制力才摆脱女人的红唇,口干舌燥地问:“十三弟也在这?他不是……”
“是啊,是啊。”青锦白嫩的双臂攀到胤禛颈后,拉下他的头,“别管他们了,这么久没见,你都不想我吗?”她哀怨地说,眼眶渐渐转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楚楚可怜。
胤禛被惹得心猿意马,忙抛却杂念,吻上青锦潋艳的红唇:“当初是谁那么狠心一走了之的?”
“对不起,是我错了。”青锦温柔地道歉,用柔唇堵住他的口。
胤禛心神一荡,立刻抢回主动权,密密地吻向思念已久的柔唇……
过关!青锦狡黠的双眸中闪过丝得逞的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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