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屏风隔了起来,外面的人看不见,却又方便我们坐在栏杆后观看表演。
很快有伙记送上了各式小吃,当然,少不了最重要的酒。
“公子,奴家敬公子杯酒。”穿红衣的女子依偎在我身上,娇滴滴地斟了杯酒送到我嘴边。
我直笑,这种场合只在电视见过还没亲身经历过,挺有趣的。我学着九阿哥的样子痞痞地笑着,捉住了她白嫩的小手,“要爷喝酒也行,你还没跟爷说你叫什么名字呢?”
“爷。”她一副娇羞的模样,“奴家是莺莺啦。”
“莺莺?果然是像黄莺一样可爱。”我睁眼说瞎话,用手轻佻地摸着她的脸蛋*着她,她长得也就一般,兰香比她好看多了。
“公子真会笑话人家。”她用手帕捂着嘴轻笑。
我就着她的手抿了口酒,“好了,你们安静地坐会,我二弟人害羞,你们不要逗他。”见兰香已经无处可躲,怕她翻脸,我微笑着,却不可反驳地用眼神警告她们。跟胤禛久了,我的眼神也练得几分火候,她们乖乖地坐着。
把目光放到楼下的舞台,舞台上已经换了一个身着鹅黄色长裙,肩披淡绿色轻纱的美丽女子,她正弹着古筝,听不懂弹的是什么曲子,但曲调清冷而空灵,与台下的喧嚣格格不入。
“下面弹琴的是什么人?”我问闲闲坐着的莺莺。
“爷,那是我们这里最红的头牌姑娘,冷凝霜。”
果然,若不是头牌,在这种地方弹这种曲子,还不早让人轰下台。
一曲终了,台下响起热烈的欢呼叫好声,可我看八成是为了捧场才叫的,来这里的人大多是为了*作乐,谁有空欣赏这种高雅的曲子?
冷凝霜始终冷着脸,连个微笑都吝于给那些梦生醉死的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唉,若不是她长得美艳,奇货可居,*早把她丢到那群豺狼当中,岂容她孤芳自赏。只是,不知这朵骄傲的牡丹被人任意攀折后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清高?
“莺莺,去把你们的冷姑娘请来。”
“这,公子,她可不是随便陪客的。”
“要银子吗?”
“要让她陪酒起码要出一百两,而且她看不上眼的有钱也不接。”
老套的伎俩,“你去告诉她,本公子没钱,只有一句话,来不来随她。”
莺莺听了我说的话,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莺莺领着那位头牌进来了。
“不知是哪位公子要见小女子?”冷凝霜淡淡地问。真够大牌的,连礼都不行。
“在下。”我打量着她,近看她不过十七、八岁,眼神里却像饱经沧桑,看透人世似的愤世弃俗。
“世人解听不解赏,长飙风中自来往。这是公子要对小女子说的?”
“正是。”
她如秋水般的眀眸在我身上扫了眼,突然嘴角向上一弯,“谢公子对小女子的抬爱,不知公子可赏脸到小女子房中一谈?”
有意思,她竟亲自邀请,可以做花魁的入幕之宾,不去白不去,“我事先说明,我可没钱。”
“公子肯赏脸就是对小女子最大的赏赐了。”
“好。”
“请。”
冷凝霜带着我们东弯西拐到了一间偏僻清静的房中,一个清秀的小姑娘迎了上来,她对着那小姑娘说,“侍雪,你到外面候着,有人找就说我今天不见客。”
“两位小姐,请喝茶。”她亲手奉上茶。
“咦?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姑娘?”我奇怪地问,看看身上,没有哪不对啊!
她盈盈浅笑,“若是连这也看不出,我不用在这里混了。”原来如此,难怪她这么爽快地请我入她的香闺。
“好眼光。不过,你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沦落*?”她的学识与气质,比雍王府里的女人还略胜一筹,怎么就成了*?
她讥诮地说,“小姐冰雪聪明,问这种问题岂不可笑?”
她说得对,若不是走投无路谁会肯做这一行,想必她有她的伤心之处,我是多此一问。
“对不起,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忙道歉,“你的琴弹得很好。能再弹一首吗?”
“既然小姐想听,小女子自当从命。”她微微一笑,坐到琴前,纤手一拨,一阵舒畅的旋律从她手中流出,清新而轻快,让人仿佛看到一副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万物欣欣向荣的初春美景,我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美妙的乐声中。
“阳春白雪”,曲高而和寡,不应在这种地方出现,应该在高雅神圣的音乐殿堂奏响才是。
余声袅袅,回味无穷。
“小姐是否觉得我不配弹奏此曲?”她清冷的双眸中流光闪烁。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在此地弹奏此曲。阳春白雪,曲高而和寡,如同你的人,在这里,谁会是你的知音?”
“小姐不就是了?”
“我不配,我只会听曲,却不懂曲。”
“小姐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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