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赵玲水和面包。
赵玲狼吞虎咽，恨不能把自己的手指都给吃下去。
李干亲自上来询问事情，赵玲一点都不敢隐瞒，全部交代，把黄东青怎么遇到自己的，自个是怎么和黄东青要房子的，还有一些黄东青跟自个说的一些事情，全都是一一说了出来。
一边的纪委人员做着笔录，李干的手指在桌子上敲着，目光如电，脸色平淡，瞅着她赵玲。
“我知道的事情都已经交代清楚了，你们可不可以把我给放了？我只是黄东青的女人而已，我可没有做啥犯法的事情。”
“当然可以放你，不过嘛，你要转做污点证人，将功赎罪。”李干笑着说道，他这笑容很多人都熟悉，这笑容一出现，准没有好事儿。
笑面虎就是他李干的外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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