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身上的力气都像是被人抽空了一样，整个都是被拖着走的。
中午，她的律师过来。
她极力辩解，可归根到底她就是杀了人，所以面对律师的询问，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对方答应替她继续辩解。甚至，律师还告诉她，“方女士，认罪吧，可以争取死缓。”
“不，我不要！”她拼命摇头，愤怒却又苍白无力，“你身为一个律师，怎么能对我说出这样的话？难道你的责任不就是竭尽全力替我辩解吗？”
“可是方女士，你现在的情况已经是证据确凿，除非再拿出什么有力证据，否则……”
他话未说完，外面又有警察走进来，打断他们的对话，“方淑媛，有人要见你。”
她怔怔地抬头，谁？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见她？
除了优然，她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可是就在刚才，律师告诉她，优然也已经被抓了，所以怎么可能还会有人过来看她？
“是莫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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