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意笑了，“你的想像力可真丰富，凭你那点法力，能让多少妖通过？”
开启一次空间裂缝岂是那么轻易的事？
方莹莹现在的修为，委曲让他们回往可以，让更多的妖挤到人界，几乎不可能。
徐如意持续道：“妖王大人在人界的收进，全都偷偷捐给了需要赞助的人。和你们所的‘善士’一样，应当受到尊重和爱戴！”
“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为了名利？”方莹莹质问。
“他是妖族之王，名和利早就有了，何需得到人类认可？”
“这样，不是更方便你们在人界行事？披着善士的外皮，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一直被徐如意拉着，没有吭声的千墨野再次发怒：“本王就算做什么，也无需多此一举大费周章。你这个卑贱的人类，竟然质疑本王……”
方莹莹瞪他一眼，“谁知道你们的是真是假呢！”
徐如意仍保持着温和态度：“我们保证不会伤害任何人。妖和人一样，也有正邪之分。像你们捉妖师，只要是妖就一并捉住除掉，那和坏妖有什么差别？”
方莹莹没再像之前那样有底气地辩驳。
实在在捉妖师里，现在也分为了两派。
一派保持主持正义，碰到作恶多真个妖会杀掉除之。但要是妖尚有善意，则会尽量感化、收服。
另一派，坚定认为这世上就没有仁慈的妖存在。
而且在除妖过程中，会先吸尽妖的修为，然后用他们活生生化符，直至其苦楚而亡。这样的作法很不人性，激起另一派强烈反对。
可那些除妖师仍我行我素，感到妖本该如此看待。
听了这一番话的方莹莹，也迟疑和迷茫起来了。
固然千墨野性格有些坏，但并没有对她下过手。这个女妖更是很温柔地与自己谈条件。
徐如意让千墨野解开结界。
对那边的方莹莹道：“你走吧，回家好好考虑下。假如批准，就接洽我们。我和妖王大人也不想持续留在这里。”
方莹莹认为自己被抓，必逝世无疑。没想到对方轻易就放走了她。
她一直到出了门，还感到不可思议。
第一：她修行十五年，终于见到真正的妖。
第二：本来妖也会讲道理的。
第三：妖族并不像她想像中那样言语无味，反而男俊女美。
还有很多，全都颠覆她对“妖”的认识。
方莹莹在此之前，吸收的便是妖全是为祸人间的存在，必须除之而后快。
接触了徐如意他们，她的思想开端动摇起来。
方莹莹一出区大门，就有人围了上来。
“莹莹，打探得怎么样了？”
“族长，我见到他们了。”方莹莹答复。
“什么？你为什么不收了他们？”
“这次来的，其中一只是普通妖，但另一只，却是妖族之王。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她还未完，其他人立即就戒备起来。
方莹莹安慰他们：“这两只妖并没有攻击我。相反，他们放过了我，是只盼看尽快离开这里。”
族长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留了一把山羊胡。他微眯了眼，抚摩着自己胡须。
“莹莹，妖是很狡猾的。你可千万别被他们蒙蔽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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