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印有任子墨名字的名片放在她的手袋里。
自己的丈夫竟然不如一个只见过寥寥数次面的医生来得蔼然可亲。
夜很深了,她不知道谢驰乔有没有回来过。反正一直到凌晨,他都不曾出现过。她抬起半截身子,身子沉重地就像被绑上了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她看到这间装修华丽的卧室,她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所给予的,而她心灵上的伤痛也是他给的。她恨得咬起了牙,直到嘴唇一阵阵发麻似的钝痛传来,她才又重新躺在了床上。
看着半敞开的窗子疯了狂地击打着纷飞的条纹窗帘,那窗外的樟树,枝桠都已经褪去了所有的叶子,光秃秃地没有半点绿色,而那疏淡的月光更是透过疏落的枝根投下了斑驳的影子。这间房间囚禁了她,同时也囚禁了她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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