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家人各种提心吊胆和心惊肉跳起来。>
“了。。了。。。了愿师兄。。”>
“那莫不成是了愿师兄。。”>
“难道时间真有起死回生之事?。。”>
这是那些战战兢兢的僧众当中终于有人认了出来,对方赫然是当初被派出去凑数,据说已经死在泄愤的草贼手中给陪葬的抄录房僧头了愿。>
他看着这些昔日有些熟悉面孔上的惊惧和畏色,未尝没有一番扬眉吐气的恣情和快意,然后没过多久就变得有些寡然乏味而无趣起来。这些人还是一如既往没有太大变化,他却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足不出户的沉溺经籍,而不怎么晓得人情事物的愣头青僧人了。>
要知道,他曾经也是其中狗苟蝇营而浑然不觉的一员,还心高气傲的想要留下一部传世著作,而获取知院的位置为毕生所愿呢。但是得益于在师长圆寂后失去靠山的迷茫之际,有幸在义军当中遇上了那位传奇人物,而得以见识了许多难以想象的事物和场面,也走上另一条完全不同的宏阔人生之路呢。>
“不知。。官人前来所为何事”>
最后还是那名满脸褶子的老知院,颤颤巍巍的分众走上前唱礼道。。>
“寺中几经贵部查抄已然别无余财,只剩一些身无余物的僧徒和米粮瓜菜的日用了。。”>
“我们此番要的可不是钱财。。”>
廖远微微一笑道>
“我们要的是寺院的场所,还有你们的人呢。。”>
“万万还请垂悯啊。。”>
听到这话,那名老知院似乎是误会了什么不由得腿脚一软,而双手合十默念着瘫坐在了地上哀声道。>
“我等方外之人素来与世无争,更无作奸犯科之为,只求是诵经修行为精要,何以遭此灾厄啊。。”>
”就算是官人往昔有些不忿之事,但请以我此身皮囊报偿就是了,万万莫要牵连众多无辜,更不要毁堕古刹,这可是六祖莅临 过的道场啊。。“>
“真是不可理喻,我要你性命又有何用。。”>
廖远却是愈加的乏然寡兴,而用一种夏虫不可语冰的眼神道>
“义军所要征用的是你们的场所,还有寺中所有会识字的僧徒。。”>
“什么。。这。。这。。又是作何计较呢。。”>
老知院的表情一下子垮了下来。>
“我等只有修行之法,却是当不得那粗重役使的。。”>
“殊不知,只会诵经念佛而与世无争,就是尔等的最大罪过。。”>
想到自己所见过那些残酷和凄惨的事情,再想想这些躲在寺庙里避世的僧众,廖远不由冷笑了起来。>
“既不能生产置业,也不能流通货殖,靠念几句经文就能心安理得的寄附在信众供养上,徒费世间钱粮物用与蠢蠢米虫何异。”>
“是以此番义军额外恩悯,给尔等一个偿报和效赎世人的机会,令众广大出家人随指派前往地方上去教导百姓,行那传文授字的启蒙之道。。”>
“而此处,便将是大讲习所农院的日后所在了,一切陈设都是现成可用的不是?。。”>
然后在一片哭喊和哀求声中,随着他宣布的决定一片鸡飞狗跳的甄别之后,就只有老知院在内的少数上了年纪的老僧被留了下来,而预留一所别院作为日后的存身和礼佛之所;其他的僧徒们被强行分批押走踏上了不可预知的前程了。>
然后一尊尊佛像和装饰、法器、供奉物件被粗暴拆除下来,简单归类和沽价之后,统一塞进了作为临时库房的偏舍之中,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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