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忍心让她替你顶罪。”
“那她又可曾对得起我？”抱着头，任由内心涌起的那种复杂情绪反复翻滚，他心里很清楚这种复杂的情绪到底是什么，只是他不想去了解，更不愿去了解，“我这么多年的悲剧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是她把我害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让她顶嘴又怎么样，这是她欠我的。”
“啪！”气急了的男人再度甩了他一巴掌，“你简直是疯了，到底是为了那个女人秦卿对不对！很好，我不管她是秦卿还是殷雪，现在皇甫敏芝因她而死，我魏振雄从今天开始就要杀了她，我要整死她，我看看她还有没有命等着你带她远走高飞！”
话音落尽，苍老的中年男人已然握着拳土离开了这间书房，却徒留下身后的魏冥夜独自一人，仰着头，努力想要平息心内的痛苦，努力想要收回暗中呼之欲出热泪，却最终愕然发现，这一切都只是徒然。
到头来，淌下的热泪停不下来，而心内被自己称为复杂的情绪化为锐利尖刀，以着审判者的名义狠狠地剜着他的心，让他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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