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对自己的脾性。
能在猛人林立的西北之地,混出个小太尉的称号,让秦陇豪杰人人钦服,尤其是才这个年纪确实不凡。
叶青笑道:“你们远道而来,辛苦了,可曾找了住处?”
姚平仲笑道:“我们三弟他在建康有一处宅子,如今我们和叔母就住在那里。”
心中咯噔一下,叶青竖起耳朵,问道:“呵呵,姚夫人也来了?”
“承蒙恩师看重,收了我等兄弟为弟子,姚家上下无不欢欣。过几日行了束脩之礼,姚家长辈少不得登门道谢。”
如此一块美肉进了建康城,就相当于已经进了我叶青的嘴里,这下是跑不掉了。
再想到那堪称绝色的郑云瑶,身材逆天的尹媱。
叶青脸上如沐春风,一扫阴霾,挥手道:“既入叶门,成了我的弟子,便要住在这昭德坊的外院,和你们师兄一道随我做学问,明道理。
本来这事知会你们一声就行了,不过既然家中长辈到了,少不得我要去说道说道,免得他们担心。”
肃慎和渤海人,实际上都是一脉相承,大祚荣起兵反金,渤海人云起相应。
但是肃慎能打仗的兵,只有两万五千人,可是渤海人却有三十万大军。我人比你多十几倍,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太丢脸了,我自己干多好。
趁着肃慎刚刚建国,还要应对金人的时候,渤海贵族们拥护金东京裨将、渤海人高永昌拥兵自立,占据金东五十余州。
焦头烂额的金国皇帝,一边骂娘一边派张琳、完颜淳募兵镇压。
高永昌见事不好,来了一个神操作,派遣使者去向大祚荣求救,差点把大祚荣气笑了...
我和金人打得正酣的关键时候,你给我玩了一手自立,现在金人打你了,你竟然还厚着脸皮求救,服了。
被恶心到的大祚荣,派出斡鲁统率内外诸军进攻高永昌。
本来是想坐收渔翁之利的渤海人,突然发现肃慎与金竟然同时派人征讨自己...这两个大哥,自己一个都打不过,更别提混合双打了,东西夹攻了。
三方互相敌对,见面就打,整个金东北打成了一锅粥。
肃慎悍将斡鲁率军南下,还没碰到要收拾的渤海军,先与金军遇于沈州击败金军,攻克沈州。
高永昌率军二十万结阵于沃里活水以拒肃慎军。肃慎将军阇母乘势率军强行渡河,大败永昌军于首山,永昌率残军败退东京城内。
第二天,豁出去的高水昌尽发城中士卒与肃慎军决战,又大败,肃慎军乘胜攻占东京。
短短的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金东五十余州,包括女真东京在内,全都归了肃慎人。
更可怕的是,肃慎军占领东京后没有想着停下来歇息歇息,迅速率军西进,准备夺取金上京。
金国皇帝早就被吓破了胆子,上京城岌岌可危,此时的女真显贵们,还在忙着争权夺利。
上京城内,气氛就是如此的诡异,既有黑云压城、风雨欲来前的惶恐,又笼罩在一片纸醉金迷的疯狂享乐奢华中。
亡国气象,尽显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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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慎人对待战俘和生口,向来残暴狠戾,就没把他们当人看。
但是渤海人是个例外,这些人和他们同宗同祖,最重要要的是,肃慎人口实在是太少了,需要这些渤海人充实进来。
肃慎朝都城会宁之内,一群披着兽皮的肃慎鞑子,押送着许多渤海国的高层俘虏进城,路上到处都是被鞭打的生口奴隶。
肃慎这几场大仗打下来,每一个贵族帐下都俘虏了近万的生口,无数的女真百姓沦为这些人奴隶。
他们往往衣不蔽体,神色木然,敢于反抗的都被杀了,剩下这些人的脸上,更多的是麻木。鞭子打在身上,也不知道躲避,只是哀嚎不断。
亡国之奴,不如犬羊,家破人亡,靠着一股求生的本能,苟活在肃慎鞑子的马鞭之下。
一个所谓都城会宁府,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人间地狱,惨不忍睹。
在渤海俘虏中,有一个人抻着脖子观看周围,摇头道:“肃慎人虽然勇猛,却不知道怎么治国,似这般如何能长久。”
被俘的渤海王高永昌微微转头,苦笑道:“杨璞,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替他们发愁呢。我们的下场,多半和这些生口类似,到时候我非一头撞死不可,誓死也不受这些鞑子作践。”
这些人被押到一个校场内,几百个肃慎将领和谋克在操练,远远地过来两匹马,马上是粗壮的两个肃慎贵族,身上穿戴豪奢异常。
虽然没有品位,但是着实炫目,全都是金银挂饰。
“哈哈。杨璞,你果然在这里,叫俺好找。”
杨璞抬头一看,竟然是大祚衍,他是大祚荣的亲弟弟,在肃慎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当初渤海人没有反叛的时候,他们一起出使贵霜。
大祚衍十分看重这个杨璞,在大祚荣面前一顿猛夸,甚至亲自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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