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没换了?”
阿絮低头看了一下从拉链口露出的黄色内裤,嗯一声,“记不清了。你给我买的。”
蒲牢说:“内裤要勤换新的,松了就别穿了。”
阿絮把蒲牢的背心撩起来,托着她胸衣的肩带说:“你br的颜色好难看。”
蒲牢抬了一下背,阿絮凑过去解开她胸衣的扣子,拿在手里看,“肉红色的,我不喜欢。”
蒲牢把挡在胸前的头发抛开,“那你给我买。”
阿絮看着她高耸的玉峰,沉着眸子细细描摹顶端的红晕,“我觉得什么都不穿才好看。你别买了。”
阿絮握住她的饱满,低头说:“你就一直挂空挡吧。”
蒲牢说:“那怎么能行,你想让所有人都看见吗?”
阿絮说:“那就穿你以前的肚兜吧,我勉强能接受。”
蒲牢捏住阿絮圆润的肩头,“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讲道理了。”
阿絮反复舔舐她的脖子,拉下她的裤子,迅速窜了进去,“嗯,有的时候,我不想讲道理。”
顿一顿,埋头咬住她胸前的红珠,指尖探进湿润的花-径,声音很沉,“尤其是对你,秋宁。”
蒲牢身子一颤,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喘息,抓着阿絮胳膊的手紧了紧。
阿絮停住动作,温柔地亲吻她,把头埋在她的胸里,“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还是惹你生气了?”
“没有。”蒲牢摸着她的头发说,“很舒服。”把她抱进怀里,闭上眼睛说,“我喜欢你抚摸我,所以开心得忘记怎么去回应了。”
阿絮别过脸,面上有些红。她说:“你啊,真是一个毫无自觉的老色龙。”
“嗯?”蒲牢开合一下眼皮,有些不解。
阿絮偷偷瞄着蒲牢醉人不知的金色凤眼,无奈地笑,你啊,总是能够把羞愧到无地自容的话一本正经地说出口。就好像在说,今天我们要去游湖,还要吃醋鱼。
蒲牢似乎不满意阿絮停止的动作,抬手搂住她的腰,脱她的衣服,还捏着她挺翘的屁股喟叹一声:“好弹。”
唔。
阿絮浑身一个激灵,脊髓里窜过一道闪电。
老淫龙。阿絮眯起眼睛,埋在花-穴中的手指轻轻转动,慢慢朝里深入。
蒲牢抱住阿絮低吟一声,揉着她的两个屁股蛋不放,亲亲她渗出香汗的脸颊,对着她的耳朵轻声呢喃,“龙儿,快些。”
阿絮手指颤了颤,小腹燃起一团燥热,下-体一片湿润。
她看着蒲牢魅惑的眼神,微张的红唇,眸子一暗,猛地吻了下去,“你的嘴太讨厌,不准说话了。”下边的手上加快了动作,引得身下之人阵阵喘息。
蒲牢笑了笑,手从阿絮的腰摸进她的内裤,找到逐渐苏醒的幽谷,给予爱人最美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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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巫山*一番,都有些累,后来昏昏沉沉的,裸-着身子抱在一起睡着了。
半夜醒来的时候,床褥被单都还是湿的,空气里氤氲着汗水和靡液混合的腥气。
“嗯......”阿絮蜷起双腿,长发沾着汗水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她转过身,趴在蒲牢身上,慢慢爬上去,抱住她的脸,“喂,秋宁。”
蒲牢微微皱一下眉,低吟一声,屈起一只腿,将阿絮捞进怀里,偏过头又睡过去了。
阿絮又往上窜了窜,拍她的脸,嗲着嗓子喊:“秋宁。”
蒲牢睁开了眼睛,把她粘在唇角的发丝拿开,“怎么了宝贝?”
阿絮把蒲牢散乱的青丝拢起来,扶着她坐起身,拿了外衣给她披上,说:“床上都汗湿了,不舒服,我睡不好。”
蒲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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