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z)“如果这女人不死，成了植物人，那更惨了，毕竟谁也不知道她头的伤是撞到桌角造成的，还是摔到地造成的……”严南生叹气，“用一条人命来算计人，还未必能够算计成，这种手段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
“不管她最后会怎么样，一切都要归咎于那帮禽兽。”赵晗如面无表情地说，“她为什么会撞伤？因为禽兽要糟蹋她，为什么会摔到地？因为被禽兽糟蹋得送去医院急救了，始作俑者都是那帮禽兽，一切后果也都得由他们承担，无论如何都是脱不了干系的。”
“警察来了吗？”程子言霍然起身。
“应该是来了，不然震洋不会这么久还不回来。”严南生看了看表，一把拉住他，“这种事你别出面了，交给震洋去处理。”
这家酒吧虽然是程子言的地盘，但名义的老板并不是他，出了事自然有人出去顶缸，以他的身份轻举妄动，反而会落人把柄。
“我出去看看。”程子言咽不下这口气，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给他吃这种亏。
恰在这个时候，李震洋回来了，拍了拍程子言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没事了，我们继续喝酒。警察已经把高崎他们几个带走了，刘平也跟去了。”
刘平是这家酒吧名义的老板，也算是程子言的心腹了，也算是被无辜牵连了，他皱起眉头，“交代一下，别让他们为难刘平。”
“我说程少，你也太杞人忧天了，这地界谁不知道刘平是谁？他身后站着的是谁？何况他又没犯事儿，不过是去协助调查而已，谁敢为难他？”李震洋揶揄道。
他这副轻松的样子让气氛有所缓和，程子言坐了下来，重新端起了酒杯。
李震洋继续往下说道，“我已经打电话给高崎他们几个的老子，告诉他们儿子犯下的事儿了，他们现在应付警察都来不及。估计公安局长的电话要被打爆了，看局长那愁眉不展的样子，接下来有的他们头疼的了，晗如说的对，这个烫手山芋的确应该早点扔出去。”
程子言微微一笑，虽然今晚的事情让他不爽，但现在他更不爽，更焦头烂额的人出现了，他反倒轻松了。
一方面是舆论的压力，一方面是权力的压力，京城公安局长的位子可不好坐。
李震洋望着赵晗如的眼神带着善意的认同，“我这里还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赵晗如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又有什么事情和她扯了关系，今天带给她的“好消息”太多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消化得了。
“刚刚接到的消息，程豹死了。”李震洋晃了晃手机。
“啊……”她觉得这个名字已经离自己十分遥远了，其实她和程豹的接触十分有限，虽然那场让自己差点命丧黄泉的车祸是拜他所赐，但她对他好像也提不起什么特别的怨恨。
印象他是个残忍暴戾的帮派大佬，不讲道义，不讲原则，他的死也在她的意料之，不过对现在的她来说，一个无足轻重的人死了，还算不是什么好消息。
“程豹？是那个差点杀了你的人？”程子言微微挑眉，不以为意，“我记得当初好像是你自己跳车的吧？你当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这个小姑娘看起来瘦瘦小小，柔柔弱弱的，却总是出人意料。
“那时候掳走我的是我的仇人张嘉，落到他手我一定会死得很惨，那还不如跳车，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算万一运气不好死了，也省得被他折辱。”
“别胡说！”听到她说“死”字，曲岳又怒了，严厉地斥了她一句。
“其实我也不是刻意寻死，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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