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那姓爸名爸作何解释,我怎么从未听过呢?”省学外面,赵浩然好奇的问了一遍。见高荀脸上挂着邪异的笑容,不用猜也知道李君邪中了他的套子。
高荀凑在赵浩然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赵浩然竟然哈哈大笑:“二弟,我真是服了你了,这种事情也都能作出来。”
知晓爸爸二字的解释,这个二弟当真是变幻无常,不知不觉就占了他人的便宜。
赵浩然忍住了笑声,继续问道:“对了,二弟说的那个化学反应是真的么?怎么我们所学的书籍上从未提及,就连某些农李百科书上也没有说到,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赵浩然也算胸中有墨,可还是孤陋寡闻了些,不过听高荀解释的有理有据,不像空口白话,肯定是事出有因才能如此口若悬河。
也不好和他解释什么,不可能叫高荀把化学这门学科搬出来吓人。在赵浩然面前,高荀也只能含糊道:“世间万物都有其规律,日出东方,落下西山,四季变化,月圆月缺,有谁去探究过?这个世界有许多我们未知的东西,不知道并不等于没有,或许在千百年以后,自有人能够现。”
世界未知的因素太多,想到自己莫名奇妙的穿越,这又作何解释。看似平常的一句话,赵浩然听后却是唏嘘不已。二弟学识广博,岂是常人能理解,随便几句话就引人深思,那些先前嘲笑他的人现在看来是自取其辱罢了。
“二弟所言甚是,想那世间读书之人欺名盗世者众多,又何须与他们计较。”赵浩然言辞颇为激烈,无比正义道。
看不出大哥还是个愤青呀!高荀哈哈笑了两声,俨然道:“正如大哥所说。懂我的,我不需解释,不懂我的,我何需向他解释。人生在世,习惯了别人的冷眼,脸皮自然就变厚了。流言蜚语只当是耳边冷风吹过就散,谁会花冤枉精力去记住呢。”
世人冷眼谤我,我自容他,等过几年再看他。这句很有哲理的名言,高荀还是知道。随同赵浩然在吴江大街上并排走着,看见拥挤的人群在街道上忙活的繁华,高荀由衷的感慨一句,这吴江就是比青祁要热闹。
街景炫目,李贾云集,走马贩夫的声音,就像无数铃铛绑在一起叮当作响。听着晨中的这种喧嚣,高荀身子一震,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他二人走了一段路,见高荀往妙玉坊方向走去,赵浩然立刻说道:“二弟,我还有事,就不同你回妙玉坊了。”
提到妙玉坊,赵浩然的声音突然变弱,脸上也多了一丝红色。
大哥还不是一般的腼腆呀!高荀打着哈哈道:“大哥,我们兄弟三人好久没有喝一杯了。今日风和日丽干脆去那间窑子喝喝花酒、唱唱小曲如何?我听说妙玉坊最近新开了一家窑子,里面的姑娘都是进口货,不如我们出去风/骚一把。”高荀急色说道,心里却是咯咯笑。
在性格上还没有完全和高、谢二人融合,赵浩然赶忙推脱道:“二弟就不要取笑我了,实不相瞒,是舅母她老人家在吴江盘了间茶楼,今日开张大喜,兄弟我过去帮忙。刚才在省学已经耽搁了时间,现在恐怕都错过了时辰。”
钟蝶梅也来吴江了?高荀心中愕然。听赵浩然的口气,她好像是来吴江做生意的,而且还开了一间茶楼。
有意思,这个出版黄皮书的老板居然做起了正当买卖,怎么说以前和钟蝶梅是生意上的伙伴,自己翠微居开张的时候她还送过大礼呢。反正闲着也是无事,高荀干脆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钟姑娘的茶楼开张,兄弟要是不去祝贺以后还怎么在吴江做生意呢?兄弟我最爱喝茶了,今天就去钟姑娘的茶楼喝茶去。”都说生意人讲究人脉,钟蝶梅可是高荀的第一条人脉,这个面子无论如何都要给的。
高荀要去,赵浩然自然十分欢喜。话不多说,赵浩然充当带路人往前面走去。高荀跟在他身后,总感觉这个大哥对钟蝶梅似乎多了点特殊的感情在里面,可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高荀也不八卦,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他没有必要插入其中探个究竟。
吴江城的布局真是恼人,弯弯绕绕走了几条大街。在赵浩然的提醒下,高荀才看见了钟蝶梅新开的茶楼。
茶楼四周的环境不错,三层阁楼临湖而建。与之对比,高荀感觉他胭脂水粉那块小地皮,简直拿不上台面。
大家都是老熟人,高荀自然不客气的跨进钟蝶梅的茶楼。他前脚踏入,一眼就看见钟蝶梅那身惹火的黑色装扮,与这里优雅的氛围格格不入。高荀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走进了窑子,遇见了性感十足的小/妞在那里展现性感的身段。
这妞如果用来跳钢管舞,男人绝对喷血。老子都知道收敛,唯独这个钟蝶梅无论在哪里都是走在时尚的前沿,生怕没有人知道她很开放。高荀啧啧自叹两声,已经微笑着恭贺道:“听说钟姑娘在吴江开了一间茶楼,在下特意慕名前来蹭茶喝,不知道钟姑娘欢不欢迎。“高荀已经来到钟蝶梅身前,离他不过三步之遥。
钟蝶梅正在指挥手下的人忙活,听见身后有个熟悉的声音,猛地回过头来,看见那人脸上人畜不欺的笑容。钟蝶梅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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