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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粹有了毁灭性的武器——核子武器而我们尚未研制成功,天皇掌握在我们手里,而舅舅被他们掌握。
这就是李锐所面临的局势。
而想以不暴制暴构,让人类有未来。
眼下其最大的阻力,反而是来自盟军自己。
听到英伦三岛受核子武器攻击而惊慌失措的罗斯福与斯大林,开始无所不用其极。
有施温柔美人计的,有许诺加官进爵的,比如答应让李锐做加拿大或澳大利亚总督自选的,有答应把西伯利亚富饶的油田分五成收入给他的。
总之,在这些如热锅上蚂蚁的领袖面前,李锐只有一摊手、耸耸肩——对不起,原子弹制造方案我一下子想不起来,给我点时间,让我努力去搜索。
而对于这个无赖,盟军方面许多人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罗斯福甚至瘸着身子、拖着病躯亲自从华盛顿赶到关岛,与李锐做促膝长谈。
看着老人清癯的面容,李锐心中暗自心酸。
心说,瞧把您老人家殚精竭虑的。
你是否知道1945年就是您人生划上句号的年份。
经过漫长的跋涉,您终于用罗斯福新政将美国带出了金融寡头们制造的经济泥沼,并在历史上与老伙伴们成功取得二战胜利。但是却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罗粉”泪满襟了。
而他那双充满睿智光芒的眼后冒出的热望,让李锐实在难以抗拒。
于是他打开话匣,让自己的思想在“老罗”面前倾囊而出。
听着听着,老罗的目光突然发生了变化:由黯淡似乎转为了明亮。
仿佛在回忆,捕捉什么似的。
最后,一阵风起,蹲坐着的李锐眼前一黑。原来,想着想着,瘫坐在轮椅上的老罗深吸口气,一拍大腿,赫然站立了起来!
李锐来不及惊叹这人类医学史上的伟大奇迹,却只听得老罗神秘地扮了个鬼脸说:“小锐,大哥突然间想起件事。”
我听我爷爷说,太爷爷杰克刚到美洲大陆时,与当地印第安土著苦斗,几天几夜未合眼。
在带领全船人打退了土著的围攻后,却落进了他们久已设好的魔窟——一条长达十华里的峡谷。
土著奔逃,杰克紧追。
至山穷处,对方竞然如鬼魅般消失了踪影。
突地,前方“轰轰,”小屋大的巨石黑云般砸落,咆哮着滚落的巨石震得大地都在颤动,最后落地一击冲激起的声势,让人耳膜嗡嗡直响,而鼻腔中更是充斥了那弥漫而刺人的灰尘味。
他们打马后退,刚至隘口,却又听得山上发一声喊“烧!”,却只见后方隘口,瞬间变得通红。
待人马近时,任凭战马裹了蹄铁,却也被那烧红的大地烫得发软打滑,乃至跌倒。
几个兄弟转眼间成了烈火中的烤鸡。
中间山梁也四处滚下北美白茅草织成、被浇上燃油的大草球,如节日发射后、散落而下的灿烂焰火,布满了天空。
众人穷途末路,四处奔散。
几个焦头烂额的手下将不省人事的杰克运回原木栅栏构成的简便集聚区时,大家都嚎哭起来。
只得七手八脚将其抬上船,准备离开这伤心之地,这悲惨的美洲。
可待船儿正准备凄然扬帆时,却见远处烟尘起处,大队骑兵滚滚而至。
原来是附近的民兵闻讯来救。
而杰克就这样不省人事地躺着。一躺就是几个月。
说到这里老罗狡黠地朝李锐睫眨了眼:“你以为在这危若累卵、千钧一发的时间,我还有心思给你讲故事?”
李锐顿时明白,老罗这老江湖、老游条一定有什么破解眼前困境的良方了。
否则不会笑得如此猥琐,如此灿烂。
“老罗,如果我不想你说原因,你能熬得住吗?”李锐知道自己如果愈是求解,这家伙会愈是捂着不说,反倒更浪费时间。
果然老罗中计:“搞不过你,小坏蛋,sallbadggs!我就跟你说了吧。”
“老杰克后来醒来了!”老罗一脸兴奋。
“你是说从植物人状态变得清醒了吗?”李锐有些惊愕。
“是的,还生了三个崽。我之所以前面跟你绕这么大个弯子,就是想跟你说,我所谈及的这个人,与你告诉我在未来受重伤的那个梁康,是如何的相似——急火攻心,火烧火燎,而导致神志晕厥瘫痪。”
而解救他的办法竟是他妻子露丝(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玫瑰)想出来的。
面对这具仅会呼吸的尸体,大家都手足无措。
最终还是他妻子想出一招:
杰克平时最恨吃酸,吃辣。
只要家中餐盘中有这样的菜,哪怕只要厨房里有这样的调料,他就丢下刀叉到外面酒吧去喝朗姆酒。
喝醉了就回家摔东西砸盘,非得闹得不可开交方歇。
所以家里从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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