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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恨已彻骨,就必须让这个怂货付出最大的代价。
虽然自己和自己手下的近千名狙击手级别的射手都能将复仇的子弹直接送入这个义乌人天敌、中国人仇敌的肮脏的大脑,但那样的话一来不解恨,更主要的是国际形势正向有利于反法西斯阵营一方转化,让敌人自相残杀,尤其让矶谷三郎亲手杀死自己培养的走狗,可以最大程度地让那些大大小小的汉奸寒心,而这对于最终推动我强敌弱的转化有着极为重要的造势作用。
理惠子听得自己的情郎为皇军立下大功,顿时喜上眉梢,尽管这个计划是矶谷三郎和李茂春策划的,但是毕竟是孙二虎具体实施的,据说那个手雷还是二虎亲自投进去的呢。
从赤岸山中传来的信息是:李锐被炸身亡。全体先遣队士兵陷入极端悲伤中,各处营地白幡飘扬,哀声四溢。王庚胡、方毅成等头领几乎束手无策,一筹莫展。洪刚、林文里、舒玉明等中队长各怀鬼胎,终日惶惶。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也许就是让天皇来接见一般这个奇迹般的山中虎也不是不可能的。
因为李锐这个匪酋太可恶了。
他让皇军几百架零式战机化为几百堆浓浓的火焰,他让石井四郎君的得意之作——细菌战变为一拳打个空的尴尬,更几乎让四万皇军命丧浙东,他让云荒山的矿井守备队几乎被全歼,他让皇军的坦克成为水底冤魂,他让帝国一个师的军火成为让敌人如虎添翼的助力,他让佛堂据点的三十名皇军和五十名皇协军被排枪击毙,而那枪眼几乎都是在脑门或胸口,这在以前的战史几乎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遭到伏击后,无论被伏击的一方多么无能,总是能组织起至少一轮的决死反击,因此他们尸体的伤口总是遍布全身各个部位,这样才符合一场混战的实际战况。
而根据自己的踏勘,那惨不忍睹的血腥现场诉说着,这简直就是一场轻松的屠杀。
每一个被击杀的官兵面容都是一种“惊愕”或“顿悟”的表情,因为他们来不及恐惧,根本没有显示出那种在看到周围的伙伴中弹倒下后而引发的连锁性恐惧。
而是明显的是在一种“不好,怎么了”或“哎呀,我中弹了”的心态下,迅速地失去了意识,从而横七竖八地成为一具具卧尸,永别人寰。
这种绝杀只能说明一点,就是对方的瞄准和击发都是娴熟得如同呼吸一样自然,而这种指东不打西的技术,要么有绝世名师指点,要么就是上天造就的天才,要知道因岛国资源匮乏而最强调精确射击的日本陆军都无法达成这样神奇的射击准确率。
因此,这样一支军队的首领被击毙,对于他的敌人来说无论如何都是值得庆贺的节日。
理惠子感觉到自己真是慧眼识英雄,没想到自己的美目当时在茶馆中所瞄中的粗犷而不失俊雅的汉子竟然是自己天命中可以终身依靠的高山。
在这种心理下,她甚至觉得义乌城的皇协军司令就应该是孙二虎。
更何况那天,李茂春的表情实在是让人感觉不堪。
那天,风尘仆仆的孙二虎大踏步走进矶谷三郎的司令部,高兴地一甩手把门关上,大声嚷着“司令,我一个手雷把李锐那小兔崽子送上西天了,哈哈哈哈!”
没有预期的喝彩和赞美,连一声回音都没有。
司令部办公室里,只有矶谷和李茂春静静地坐着。
“出去,喊了报告再进来。”李茂春心中对自己的这个没礼貌的手下感到很不满意。
就像一瓢冷水浇在脑袋上,孙二虎懵了。
他太不适应这种官场文化,这种酱缸文化了。
什么热情,什么激情,什么创造,什么革新,都是这种文化所毁了的。
只有在这里面白沙在涅与之俱黑,只有同流合污,只有都沤出一身腻臭,才会被他们认同。
但是人在屋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呢?于是又只好拖着步子退出,然后死样活气地喊声“报告”。
“进来。”这一声是矶谷三郎回应的。他作为义乌城皇军的最高领导,他得方方面面都加以顾全,既要维护皇协军司令的脸面,又要顾及夜袭队队长的热情。
“孙队长,偷袭清东村的战况怎么样?“李茂春既急切想知道自己的死敌是否已煙消雲灭;心中又有些惴惴,担心这个战果会直接影响自己在义乌城中的地位,这样一个邀宠献媚的机会实在是应该自己去拿来的。
可惜的是,清东村担任东面守卫的新戚家军士兵大多是孙二虎的部下。
他李茂春是狗咬刺猬无从下口,于是只好让这个刚入伙的土匪头子用李锐的脑袋来做“投名状”了。
“报告,到了清东村,就由事先联系好的守卫村东的二狗傻蛋他们五个人带队,来到李锐的洞房,我们刚想走进去,不想遇到暗哨盘问,我们在刺杀暗哨的时候开了枪,我听见有李锐在惊问”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就知道这小子一定还在里面,我就一脚踹开窗子,送给他一个大号军用手雷,效果相当好,整个房子都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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