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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史密斯的野马加速追向运输机进入云团后,并没有在对应的那段出现,而是在其中转了个九十度,从侧面穿越而出。
等到眼巴巴等着野马上当的石井和他通过生物电脑控制的十几架零式战机盘旋半天等待不及,四处寻找时,野马早就消逝于天际。
石井在到达东京时又遭到逃跑的史密斯上尉招来的第二波野马打击,此次达三十架。
在护航飞机几乎损失殆尽的情况下,运输机就像患了多年肺结核的老太太,浑身窟窿、一路残喘着跳出生天。
九死一生的石井到达东京。见到日本陆军省军务局局长的永田铁山少将,急忙开始汇报自己被移魂后对大东亚圣战历史的前瞻(在我们当代人叫它做“历史”)
话未说几句,突然他像一尊石像那样愣愣地呆在了那里。真所谓天有不测风云,时间仿佛突然在某一刻停止了。
永田对石井又踢又打,声嘶力竭,却再也听不到更多有效的信息了,真是造化弄人,难道天灭大和?
这时,陈阜和梁康同样大汗淋漓。
因为真相着实令人赫然震恐。
梁康的妻子张艳竟然在出国进修时被人拍摄不雅照片,而对方就以此挟持,让她把梁康的研究成果通过电子邮件发往日本。
检索了家里的电脑内存,真相大白后,梁康顾不及对可怜又可恨的妻子的眷顾,立即与导师取得了联系。
陈阜沉吟片刻,立即向总参汇报。
而总参梁总则直接与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邓普西加密视频交流。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日本人竟然想用移魂之术颠覆二战成果。化名为日本东京机械研究所的日本自卫队移魂机构内,试图为爷爷东条英机翻案的的后代东条俊帅党徒正在弹冠相庆,庆祝他们建立在从瀚海大学盗窃来的信息基础上的移魂技术在石井四郎身上顺利应用之际。美国海军陆战队和东京警视厅的联合搜捕之网也已密密张开。
美国人确实够狠。不仅将东条俊帅逮捕,而且将这一块地区都变为疫情控制区。严格消毒两天后就用推土机夷为平地。
而东条俊帅从此失去了踪影。后人总是说起那个头发长长、形容邋遢、经常口出狂言的中年人,但是随着时间之河对记忆之岸的冲刷,东京人对这个人的印象也就变得淡漠了。
石井离开了731部队。鬼子也失去采用细菌武器的信心,而李锐他们也不愿用细菌武器杀人,这样浙东战场就陷入了某种僵持。
硝烟弥漫中,进入了1942年的春天,万物萌发,生机盎然中,李锐来到义乌县城采购医药。
经历了八年的军旅生涯,三十二岁的他发现自己已经苍老了不少。虽然说大仇得报,也帮助部队、帮助兄弟摆脱了无数的坎坷困境,但是他总好像心里还有点空落落的。
这种感觉很难说清楚,这让他无法倾诉,包括师长。
踏在绣湖前的青石板路上,前方茫茫的雾气仿佛遮蔽了城市的杂乱而让人的听觉却更加敏锐起来。
“李团长,这件事就拜托您了。”
“当然,当然,熊先生您是商会会长,我部的官兵上前线还希望能得到老兄你关照呢。”
“好说,好说,我当尽力而为。”
声音似乎来自高处的茶楼,李锐自从被移魂后,听力相当的敏锐。然而这里面有个声音让人感到十分刺耳,仿佛用尖锐而长长的手指甲刮钢精锅的那种声音。他想往下想,但马上就被曾经的眼见为实所否定。
但是作为一个从血与火中爬出来的战斗者,他向来只相信眼见为实,相信自己的直觉。只要这件事让自己感到不安,那就一定弄个水落石出。
他轻踏几步,循声而往。
“站住,你是哪一部分的?”
“我是国民革命军新四军浙东先遣队的李参谋,这是我的证件。”
“对不起,李参谋。我们团长正在上面会客,绣湖茶楼暂时被我们征用了。”
“我想问您一下,贵团长尊姓大名?”
“哦,我们李团长名叫李茂春,湖南人。”
真的是这个杂种。看来当年的那一枪没有击中他的要害。李锐的第一冲动就是拔枪,但是哨兵显然发现了他动作的异常。“李参谋,你干什么?”
李锐的手尴尬地停住了:毕竟现在的他是国民革命军的中校团长,是我们的统一战线。真是造化弄人。命运又用它那只拨风弄雨的巨掌狠狠给了李锐一击重击。
“熊会长,慢走。”这时李茂春下来送客了。
李锐打算避开,但是乖巧的哨兵却急忙通报:“报告团长,新四军先遣队的李参谋在这里,您打算见他吗?”
显然得到商会支持的李茂春心情不错,“李参谋,哦,那是友军,赶快有请。”
至此,李锐已经不可能回避。于是他咬咬牙,左脚后撤,右脚前踏,身体来了个迅捷的180度转向。两个有血缘、又有血仇的中国人就这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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