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凑近太后娘娘身边,结结巴巴地说道:“母后,您别生气啊,叶小姐想采两滴凤。。。凤血,还有。。。还有您下面。。。下面的分泌物,她要化验,才能确诊,好给您用药。”
太后娘娘一听,睁开眼睛看着可馨,虚弱地问道:“非得如此吗?”
可馨点点头,“民女请太后娘娘恕罪,冒犯凤体,实在是无奈之举,是为了看清是什么细菌伤害了太后娘娘,好对症下药。”
太后娘娘比可馨想的要开明,毫不犹豫敌对儿媳妇说道:“清场,只留你和她。这事如透露出去。。。”
“母后放心。”话没说完,皇后娘娘就赶紧回答道:“有第三人之道,您砍了我和叶小姐的脑袋。”
太后娘娘瞪了皇后娘娘一眼,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哀家要你脑袋干嘛?哀家怕传出去丢人。”
可馨听了,一边为太后检查,一边解释给太后娘娘听,“娘娘,其实这和得了其它病一样,没有什么可丢人的。女性来月信的时候,抵抗力下降,细菌和病毒,还有其它致病的东西,会乘虚而入,有时会导致人腹部感染,那就是肠炎、胃炎等病,导致咽喉感染,就是咽喉炎,导致子宫感染,就是您这个炎症,很正常,没什么奇怪的,要是有人胡乱猜测,那才叫真正的无知。”
“哦。”太后娘娘一听,来了点精神,赶紧问道:“那你说,这不是脏病?”
“什么脏病?”可馨一愣,随即摇摇头笑了,“娘娘,您也太能瞎想了,这哪里是什么脏病?这就是一般的妇科炎症。”
太后娘娘一听,立即又恢复了几分精神,长长地喘了口粗气,“啊。。。吓死哀家了!哀家就说嘛,哀家又没有。。。怎么会?这帮死太医!整天弄得神神秘秘、吞吞吐吐,真是把哀家害惨了。”
可馨一听,就知道太后娘娘见自己下面流出又脏又丑的脏东西,还以为得了性病,所以又害怕、又担心、又绝望,结果导致了她讳病忌医,拖成了现在这个这样。
不过这太后娘娘快言快语,倒是性情中人。长得也很好,端庄大气中,带点妩媚,这是被病魔折磨的,如果没有生病,恐怕更加年轻漂亮。
徐昊泽和醇亲王都有点像她,魏夫人的眼睛和她也很像,可馨马上就有点喜欢上了这位年轻的太后。
可馨动作倒也快,很快取样化验完,就对太后说道:“民女诊断的没错,就是炎症。太后娘娘,您放心,一周左右就能治好。只是民女的治法和太医的不同,我们不喝汤药,吃药丸,扎针,往子宫里注进药物。您会有点不适,但是绝对比喝苦药来的快。”
太后娘娘闻言,高兴地点点头,“嗯,丫头,哀家相信你,你就放手去治吧。”
“好勒。”可馨笑咪咪地用针管抽出退烧药,走到太皇后娘娘身边,“我们先打个退热针,您的体温已经了,咱们先退烧,然后,再扎吊瓶,这样一会您退热了,身体就要好受一些,肚子的疼痛也会减轻。”
“嗯。”太后娘娘惊奇地看着可馨手里的针管,惊奇地看着她为自己打针,为自己打吊瓶,为自己往子宫里注射药物。。。
不由连连称叹:“哎呦喂!这要不是亲眼所见,哀家可是无法相信,治病还有这样神奇的办法,丫头,哀家没有感觉什么不适,也不是很疼,你说,不会不管用吧?”
“不会的,太后娘娘。”可馨笑道:“您很坚强,有的人就怕打针呢,怕疼。”
太后娘娘自豪了,加上开始退热出汗,腹痛减轻,精神头好了,话也多了起来。
她本来就是健谈之人,又遇上可馨,见到她丝毫不见紧张害怕,反而巧笑倩兮,侃侃而谈,很对她的脾气,于是,从疾病方面开始,和可馨唠了起来。
当然,都是她和皇后娘娘问的多,可馨回答的多,从治病谈到养身、从美容谈到服装,从保健谈到运动。。。。。。
可馨声音甜糯,笑容有亲和力,谈吐幽默风趣,逗得皇后娘娘和太后娘娘不是地发出笑声,也让坐在外面的徐昊泽心痒难耐。
好几次赵公公在外面问:“可以进来了吗?”
可馨都回答道:“等一会,正在做治疗。”
她就是不想让徐昊泽进来,皇后心知肚明,和她用眼睛互动。
太后娘娘虽不明白可馨的心思,可是对她儿子徐昊泽的心思,算是清楚了。
一直等在这里,怕是不单单为了她这个母后,而是为了替母后治病的这个小丫头。
话说,这小丫头确实很惹人喜爱,可是儿子已经晚了一步,丫头已经和丞相订婚了,难道皇帝能从丞相手里把人未婚妻子夺过来?
且不说丞相文武盖世,是不可多得的良臣,这么做,会让大臣寒心,甚至会波及到整个大周朝的朝政。
哪怕不为了大周朝着江山社稷着想,就为了曜翬母亲临终前的委托,自己也不能那么做。
最主要的是,太后娘娘数次观看可馨的眼睛。丫头眼睛生的很媚、很艳,却眸色清明,极为正派,丝毫不带淫邪、贪欲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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