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主目光深邃,道:“既然进也进了,公子还是先将养好身体,余事日后再。”
山主夫人微微一笑道:“老爷,天色晚了,既然夜公子夫妻二人都平安无事了,我们也该让人备些丰盛的饭菜过来,可别怠慢了客人,我已觉有些饿了,想必他们也是。”
夜惊兰顺势道:“有劳夫人了。鄙人见这医庐尚算宽敞,容下我夫妻二人刚好,再者药煎药也较方便,便恳请将这医庐暂借为容身之所。”
“夜公子不必如此客气。”惜舞开口道,“这是应当的。”
山主道:“我亦正是如此打算,就怕这地方,简陋了些……”
“不妨。”夜惊兰颌首。
孟老道:“如此也好,我老头子就在隔壁不远的药房,有什么事,你们只管叫老夫。”
夜惊兰淡淡揖谢,“有劳了。”
惜舞又默默看了看夜惊兰,大家在山主的敦促下,也都渐渐的散去,这一宿,自是让他们夫妻二人安生歇息。
惜舞刚要和父母一起踏出医庐,身后响起一道声音,反身一看,苏茉赤脚追上来,“诶诶,你们怎不问问我的意愿?他是我前夫,我不要和他住同一间屋,可否请山主夫人另外整理一间嗄……痛!”
夜惊兰微微拂袖一掌,把医庐的门给拍上,隔绝了所有走到门外的众人惊愕的目光。
苏茉的鼻子险些被门拍到,本能往后一退,脚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门外的人已走,她返身,微微怒了,对上他的眸。
他站在原地,十指紧屈,轻轻垂在衣侧,盯着她一言未发。
屋子里,药草香气绕鼻。
几盏烛灯明亮。
这时,医庐外稍稍走远了的山主夫妇和女儿惜舞停了下来,又回头望了望医庐。
“老爷,你,这位年轻人,真的能够斗败河妖?他只是个区区凡人,这几乎不可能。”山主夫人凝起眉头道。
“父亲,女儿能否问一句,父亲昨晚为何终是选择了救他?”惜舞问。
山主看看她们,一手背后,仰望着满天星斗的夜空,夜空梨花静舞,纷纷扬扬,“为父之所以改变主意,是因为他身上那枚勾玉上,画着我九梨山禁地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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