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时间是最好的治愈良药,等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他不断地催眠自己,暗示自己。陈赞端过热腾腾的米粉,大口嚼着油条,想起来那年冬天,谈天第一次去参加运动会,回来时给自己买的那根冷掉的油条,不由得笑起来,笑着笑着,眼眶又不由得湿润起来。陈赞吸吸鼻子,站起身将已经放到头的磁带拿出来,重新翻面再放。再回来时,情绪已经稳定了,他默默吃完了米粉,汤都喝得不剩几滴。看着面前的碗筷出神了许久,最后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去播音。课前早读时,陈赞回到教室,将碗送到谈天教室外,谈天一直都留意着,一见陈赞来了,赶紧跑出来了:“吃好了啊?你的碗给我,中午的饭我帮你打。”陈赞摆摆手:“不用了,我让我同学帮我打。”谈天的眼里流露出极度失望的神色。陈赞又鬼使神差地补了一句:“你去我们班打饭不方便,我同学可能会说闲话。”谈天的眸子里又恢复了一点神采,陈赞这是在为自己考虑:“那你找得到人帮忙么?”“没事,找我同桌就行。”陈赞转过身,“我去上课了。谢谢你的米粉和油条。”谈天的心如在油锅里煎炸一般,有些失魂落魄地看着陈赞的身影迅速消失在教室里,正在分水的值日生问:“班长你还接不接水?”谈天回过神来:“哦,接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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