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流踏上湖心亭后,湖心亭上的男子们都冲着他露出了友好的笑容,楚江流便更加跃跃欲试了,立即跑去找纸笔去了。
楚江流一手拽着楚墨,楚墨这子,正拼命挣扎着想要跑到湖心亭上去,她岂能让他得逞。
楚江雪正要吩咐船家快些将船开走时,一只手伸到了她的眼前。
没有声音,也不是一只多漂亮的手,楚江雪抬起头,朝她伸手的是个其貌不扬的少年,不过少年的面上挂着友好的笑容,让人看了觉得格外舒心。
虽然没有言语,但是对方的意思很明显,他在邀请她踏上湖心亭。这少年分明将她认成了男子。
楚江雪摇了摇头,可紧接着,少年身边又多了几个年轻男子,他们纷纷朝她伸出了手,个个面上都带着友好的笑容。
这倒让楚江雪有几分不好意思了,而且她也不好开口话,一时直接掉头走人不好意思,应了这几人的邀请更是不行。
楚江雪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想上去。
这几个年轻男子互相看了一眼,忽然相视一笑,竟然突然一齐拉住了楚江雪的手臂,直接将楚江雪扯到了湖心亭上。
楚墨赶紧地跟了上来,船夫见此并未阻拦,反倒是一脸笑眯眯的神色,将这当作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楚江雪被连拖带拽地拉着往长廊的另一头走,想挣脱也挣脱不开。
这估计是哥们之间的做法,适当地开个玩笑用个粗那是男子之间的友情,而他们现在的做法也正是在对她这个假少年表达友好之意。
混在一群男子中间,周围又有一群少女虎视眈眈,楚江雪的心情微妙,这下她就是不想装成男子也不成了,要让人识破了她的女子身份,真不知道会怎么个死法。
眼下只能接受既上湖心亭的事实,好好地待在这儿再伺机走人了。
“那公子果然上去了啊。”
“不知道那公子会画出什么样的画来。”
“他好像朝着月季栏那边过去了,不知道他能不能解出个一副画来。”
众人口中的公子楚江雪这会儿一脸茫然地就来到了挂了两幅画的地方,这两幅画就悬在凉亭的檐上,墨迹早已干透,绝非今日之内所作。
而目光落在这副画上的人不在少数,这群人里,大多都在冥思苦想,分明是在寻求着什么答案。
观画而解其意,无疑,这两幅被挂起来的画也在等待着能解读它们的人。只是似乎这两幅画中虽然蕴含着画者想要传达的话语,但是一般人都读不懂其中含义。
楚江雪看清了两幅画的内容,一副是笔锋苍劲有力的风景图,另一副画上则是菩萨悲天悯人俯瞰众生的身姿。
过了一会儿,有人走上前,两幅画的边上各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有宣纸,便见走上前的那人提笔在这之上写下了两句诗。
楚江雪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了桌子,便见那桌上原来已经摆满了诗句,看来皆是这些个年轻男子留下的对画的解读。
显然,唯有这两幅画是与众不同的,只有在这两幅画这里,可以留下字。
这里谁也不会开口告诉她为什么要为这两幅画写下诗句,或许是借此比试采与造诣,就像邀月楼的揽月诗会一样,不过无论事实是什么,楚江雪都不打算掺和进去。
她一个假少年,牵扯多了不知会引来多少麻烦。
楚江雪正在边上看着之时,有人从她身后搭上了她的肩膀。她正要闪开时,就见站到她身旁的人正是她的亲弟弟。
不能开口话,楚江雪便只好用表情表达对楚江流的怨念,不是楚江流要上湖心亭,她也不至于被拖上来。
另一边原本扯着楚江雪的衣角的楚墨忽然松开了手,朝着菩萨画像那边走了过去。
楚江雪忙着跟楚江流大眼瞪眼,一时没注意到楚墨。
楚江流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神色看着楚江雪,他姐无论走到哪儿都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相信这所谓的君子节也难不倒她。
楚江雪抬手就赏了楚江流后脑勺一巴掌。
等到楚江雪发觉楚墨跑到菩萨画像那边去了时,楚墨已经在宣纸上写完了他的两句诗,楚江雪赶紧上前抓住楚墨的衣领将楚墨拎了回来。
不等她将楚墨安置好,去将楚墨的诗拿回来,忽然有几个家丁涌了进来,将两个桌子上写了诗的宣纸都收走了,还顺便带来了另一副画。
楚江雪错失时机,只能看着楚墨的诗混在一堆诗里被拿走了。也罢,楚墨这子,掺和进什么事里她也不管了,总不至于参加个君子节写两句诗就能引来危险。
而另一副画在此时也被一个家丁心翼翼地挂了上来,那画上是一个男子的背影。
那男子一身月白色的锦衣,墨色的长发齐腰,正单手托着脑袋,坐在凉亭之中,似是睡着了,明媚的阳光照亮了整个世界,树叶缓缓飘落,分明只是一幅画,却让人仿佛听到了风吹落叶的沙沙声,而至于这背影本身,更是引人无限遐想。
不知拥有这般姿态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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