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馆的倌们都存了相当的心思,以今日来的这名少女的姿色,就是青楼最出众的花魁都不及她,如此美人送上门来,岂能不争,真能尝到她的滋味,便是在这当倌那这辈子也算是值的。
于是这些倌们拼命地往楚江雪身上贴,更有过分的,居然伸手想伸进楚江雪的衣襟里,不等楚江雪动手,旁边便飞来数根银针扎在了所有靠近楚江雪的手上。
“楚姐,保护好你自己。别浪费在下的银针。”容隽笑眯眯的声音传进楚江雪的耳朵里。
楚江雪不理会他,横竖她也没需要容隽的保护。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少年,大抵只有这么高。”楚江雪大致比了比,问那一群被银针吓退的倌。
倌们听得楚江雪的问题,先点了点头,后又慌忙地摇头,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肯定是有了。
“他现在在哪里?”楚江雪掏出一锭金子来,递了出去。
有个倌当即伸手将金子抢了过去,开口道:“我带你们过去。”
人为财死,一锭金子这么大笔钱,这些倌哪能不心动,没抢到的倌们只后悔自己出手没有再快点,白白错失了这么个机会。
很快,倌便带着他们三人来到了南风馆深处的屋子外,屋子里传出了男子粗声粗气的咒骂声,没有楚墨的声音,但是楚江雪和楚江流都心上一惊,楚墨素来沉默,没有他的声音并不意味着他就不在里面。
倒不如,正因为没有声音,在里面的更可能是楚墨……
楚江雪一把撞开了房门,冲了进去,楚江流的步子止在了门口,入目的场景令他无法接受。
只见丝缕不着的大汉,按着那男孩,男孩衣衫半露,大汉意欲将自己的宝贝塞进他的嘴里。
容隽在门外停下了步子,双手抱胸,俨然作壁上观的姿态。
楚江雪一颗心越跳越快,她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名为气愤,她楚家的子嗣,竟然被这等丑陋肮脏之人玩弄,楚墨他还那么,父亲死了,母亲离开了,一个人在楚家遭白眼,为何还要让他承受这样的苦难。
“你找死——”楚江雪拿起手边的凳子就砸了过去,凳子正中大汉的脑袋,硬是砸得他满脑袋都是血。
对付一般人,她会使银针,可是这会儿,银针她根本拿都不想拿出来。
凳子之后,楚江雪已经亲自冲上前去,一脚踹开了大汉,又捡起了地上的凳子补了一下。
大汉几乎没有反抗之力,连着挨打,等到稳住身子之后,顾不得穿上衣服,拿起地上的凳子腿朝着楚江雪冲过来,“臭丫头,你找死!”
楚江雪没有理会他,只是在楚墨的面前的蹲下,此时楚墨死死地咬着嘴唇,身子还发抖,眼圈红红的,却没有掉一滴眼泪。
“好了,我们来了,便没有人能逼你伤你。”楚江雪伸手抚了抚楚墨的后背。
楚墨眼里的泪水便顿时止不住,猛地倾泄而出,迈开步子冲进了楚江雪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楚江雪。
“姑姑……”楚江雪听到了耳边传来的低喃声。
这是楚江雪第一次听到楚墨开口,声音很嫩,正是男孩应有的音色。常年寡言,这一次开口,听起来还有几分生涩。
“敢打搅老子的好事!老子不弄死你!”彼时大汉已经走到了楚江雪的身后,手中的凳子腿朝着楚江雪的脑袋砸来。
楚江雪回身又是一脚,将人踢飞了出去,一只手还牵着楚墨,分明收拾这大汉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那种脏东西,你不要看。”楚江雪伸手遮住楚墨的眼睛。
楚墨的身高才到楚江雪的腰上一点,这会儿伸手抱住她,脑袋就靠在她的腰上,楚江雪倒是因此不好动弹了。
“楚江流,你过来,将侄儿先带走。”楚墨在,她都不好收拾大汉,只能将楚墨扔给楚江流。
楚江流忍着心里不舒服的滋味,踏进房间里来,拉走了楚墨,楚江雪将房门一关,抽出一把匕首直接扔到了贴近大汉大腿根部的地面上。
“谁让你动他的,没看到他不愿意让你碰吗!”
大汉被楚江雪一匕首吓得几乎丢了魂,就算他有龙阳之好,那也依仗着这根宝贝啊。
“大姐饶命,的不敢了!都是那老鸨把人给我带过来的,冤有头债有主,大姐要找就去找老鸨啊!”大汉自知不敌楚江雪,赶紧下跪求饶。
“狡辩!你这东西留着就是个祸害,我替你除了这祸害!”楚江雪一想到刚进来时这大汉要对楚墨做的事,就恨不得将这大汉大卸八块。
“女侠饶命——”大汉面如土色,在地上连滚带爬。
这时门被人踹开,一女子装扮的男子带着一群打手冲了进来。
“给我打!敢到老子的地盘上来闹事,给老子打死他们!”
外头只有容隽和楚江流,楚江流要护着楚墨,至于容隽完全就是一副旁观的姿态,根本不能指望着两人把人拦在门外。
这人妖模样的男子的身份不难猜,定是闻讯赶来的南风馆的老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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