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干了。看见杨青衣走过,一手就拉住他。“杨大哥,我今天的活儿都做完了。我可以出去走走吗?”
“不行!”杨青衣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
“为什么?”小炤不开心了。他虽然很想呆在少主府里,但呆在这里的时间长了,也会闷的。
“少主说了,不能让你出去的。”杨青衣非常记得田焕慈的吩咐。
“少主不是让我在府里干活了吗?”小炤不服气了。在他的心里,大哥已经承认他的身份了。
“少主是说让你在府里干活,可是没有说可以让你出府啊。”
“你——”小炤无语了。想了想,突然想到什么,笑着说:“那你陪我一起出去吧。我跟着你,总得可以吧?”
“不是不可以。可是我还有事情,不能带着你。改天吧。”
“杨大哥——”
“别闹了。干完活就回房间去吧。”
杨青衣正准备着离去,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田焕慈的声音:“小炤为何想出去呢?”
“我整天都呆在这里,闷死了。想出去透透气也不行吗?”小炤白了田焕慈一眼。
“你不是说要在这里等少主回来吗?怎么?不等啦?”田焕慈反问。
“等!当然等!我只不过想出去转一圈。唉,算了,就当我没说过吧。”小炤低下头灰溜溜的。
“那你就出去转转吧。早点回来,别太晚。”
田焕慈此话一出,小炤和杨青衣同时愣了。
小炤不知道田焕慈就是少主,不知道他说的话代表着什么。还是继续征求杨青衣的意见:“杨大哥,我可以出去吗?”
“少……”杨青青本来想说,少主都说了,当然行!话到了嘴边立即又吞了回去。改为:“那就去吧,记得早一点回来。”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杨大哥。”小炤开心得差点想跳起来,那是重获自由的感觉。
小炤正准备走,突然又转过身来,拍了一下田焕慈的肩膀,说:“我觉得你越来越好了,由其是不板着脸的时候。”
“你——”杨青青正想骂小炤没大没小的,小炤已蹦跳着离开了。
田焕慈望着小炤离去的背影笑了笑,似乎他也‘挺’开心的。
“少主,你不怕小炤是出去向敌人告密的?”杨青衣糊涂了,少主怎么会让小炤出去呢?
“不怕!”田焕慈很坚定的摇头。
“少主,你之前不是说……”
“之前的事我忘记了。”田焕慈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板起了脸。
杨青衣眨了眨眼睛,还想说些什么。田焕慈却一声不响的走了。杨青衣呆呆的站在原地,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妥,却想不到是哪里不妥。
小炤就像是出了笼子的小鸟,在街上这里看看,那里转转。他现在的心情就像这热闹的市集一样乐开了‘花’。左手一串羊‘肉’串,右手一支糖葫芦。左一口,右一口,好不畅快。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到了范府的‘门’前。小炤停住了脚步,愉悦的心情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他想起了范承斌,想起了被偷的‘玉’佩,恨意顿起。此刻范府的‘门’前,还有一名戴着面纱的‘女’人,同样是充满着恨意。小炤一转过脸就看见了那‘女’人,只见她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范府的牌匾。小炤不禁好奇,这‘女’人是谁啊?大热天的怎么还戴着面纱呢?
戴面纱的‘女’人正是夏婉情,她已经连续几天出现在范府前了。由于她的穿衣打扮和之前少夫人的打扮已是完全两样,守‘门’的‘侍’卫并不认得她。不过见她连续几天都出现在这里,大家都以为是个疯子。‘侍’卫上前丙步就赶她走:“走开,这里是范府,不是你来的地方。”
夏婉情瞪了‘侍’卫一眼,一动也不动。她可是范府的少夫人,哪里轮到‘侍’卫赶了?
“你是不是聋的?我叫你走,你没听见吗?”‘侍’卫继续喊。
“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侍’卫还拨出了剑。
“别,别!”小炤赶紧上前拦住‘侍’卫,陪笑说:“我妹妹的耳朵确实有点问题,我现在就带她走。”
“赶紧一点。”‘侍’卫见小炤的态度不错,也不再理会夏婉情,继续站他的岗。
“快走!”小炤连拉带拖的把夏婉情拉离范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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