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依然是身穿白衣裳,在宫‘女’的陪同下在采集着百合‘花’。。 更新好快。原来在正宫里的百合‘花’真的是她采的。田媚儿不自主的往前挪着步,她很想见见那个‘女’人的容颜,但‘女’人依然是背对着她,没法看清。
似乎有一种魔力在驱使着田媚儿继续靠近。她越走越近,离‘女’人和宫‘女’只有十来步远,只要她们一回过头就会发现媚儿了。田媚儿也知道这样很危险,但她是割出去了,她今天必须要揭穿皇太极的慌言,还娘亲一个公道。
“已经够了,回宫吧。”‘女’人看了看篮子里的百合‘花’,对宫‘女’说。
“是,娘娘。”
‘女’人和宫‘女’转身准备离去,发现了站在她们身后的田媚儿,吃了一惊。
田媚儿也不准备闪躲,她原本想臭骂那‘女’人一番的。怎么知道,一看见那‘女’人的模样,整个人都惊呆了,像化石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眼睛紧紧的盯着‘女’人的脸。
“大胆,你怎么可以进来的?谁允许你进来了?”宫‘女’冲着田媚儿大吼一声。
田媚儿完全不理会宫‘女’,依旧盯着‘女’人的脸不放。那张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脸!只是脸上比她多了几根皱纹,但丝毫掩盖不了她的美丽。稍微发福的身体,却多了一份韵味。田媚儿想起了娘亲的画像,眼前的‘女’人真像她的娘亲啊。是皇太极故意找了一个和娘亲一模一样的‘女’人吗?
“喂——我在问你话呢,你难道不知道这‘花’园是不能进来的吗?”宫‘女’继续发吼。
田媚儿瞟了宫‘女’一眼,她和别的宫‘女’一样。也是戴着面纱。但和娘亲长得一样的‘女’人却不用戴面纱,可见她的地位特殊。田媚儿还是没有回应宫‘女’的质问。此刻的她头脑已经是一片空白了,根本是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算了。拉木,你看她都已经吓成这个样子了。”‘女’人开口说话了。
‘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啊!就像歌一样悦耳动听。娘亲应该也会是这么温柔吧。
拉木憋憋嘴,不太甘心的说:“还不叩谢辰妃娘娘的不杀之恩?”
辰妃娘娘?她……她是娘亲?娘亲没有死?这是在做梦吗?一定是个梦景,是幻想出来的。田媚儿猛的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痛!不是在做梦?难道是真的?
田媚儿的异常令辰妃和拉木百思不得其解。拉木更是心慌的轻声问辰妃:“娘娘,她是不是真的被吓疯了?”
“小姑娘,你还好吗?”辰妃皱着眉头问田媚儿。
这是在关心她吗?娘亲在关心她?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过娘亲的关爱。这一问,田媚儿突然就觉得委屈。缓了缓,深呼吸了一下,紧张的问:“你真的是辰妃娘娘?”
田媚儿戴着面纱。辰妃看不见她的容貌,以为她是在害怕,就轻轻的握起田媚儿的手,笑着说:“本宫就是。不过你放心,本宫不会伤害你的。”
没有做梦,娘亲还握着她的手!好温暖啊,简直是暖到心里去了。二十年来对娘亲的思念就在这一刻爆发了,泪如雨下。
“怎么哭了呢?傻孩子,别哭。”辰妃一边安慰田媚儿。一边用手帕帮她拭擦着眼泪。
辰妃越是关心,田媚儿哭得就越利害,眼泪是收不了啦。最后辰妃干脆连手帕也给了田媚儿。
田媚儿很想喊一声“娘”!但她却喊不出口。辰妃和拉木已离去了许久,田媚儿依然盯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在发呆。
正宫里的‘女’人就是娘亲。那是田媚儿万万也想不到的。那么为何皇宫里的人都说娘亲死了呢?皇太极为何也不对众人解释?为什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家都不知道其实辰妃还活着,是被皇太极骗了吗?他为何要欺骗世人?田媚儿突然想起关雎宫的诸多规矩,一个想法冒了出来。难道是皇太极把娘亲软禁啦?
王府里。嫡福晋正在院子里赏‘花’,看见“布贵坊”的伙计手捧着布匹从长廊里走过。心里纳闷。府里什么时候叫过他们送布匹了?布贵坊的伙计直接把布匹送到大厅,让管家福叔验收。
“一、二、三……九、十。没错,刚好十匹。”福叔点点头,说:“你到帐房去领银子吧。”
“谢谢福叔。”伙计谢过就往帐房走去。王爷和嫡福晋都是布贵坊的常客,这名伙计也是经常送布匹过来,对王府里的路径早就熟悉了。
“福叔,是谁要添衣啊?我怎么不知道?”嫡福晋手翻着布匹,颜‘色’鲜‘艳’,布料上乘,甚至比她身上穿得还好。
“这是……”福叔‘欲’言又止,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说——”嫡福晋见福叔吞吞吐吐的,觉得更回奇怪了。
“是本王为媚儿准备的。”身后传来了多尔衮的声音:“王妃你是有意见吗?”
“我……”嫡福晋就是有意见也不敢说,上次大闹之后,她连见多尔衮一面都难了,她哪里还敢闹?
“我只是觉得这布匹也太多了吧,她一个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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