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炤看着范承斌四周张望,在寻找着自己,紧张得心慌,心跳都跳慢了半拍,双脚在颤抖,大气也不敢出。-叔哈哈-脑海里又浮现了被关在范府地下室的情景,那一幕不堪回首。心里在祈祷:“别过来,千万别过来。”
杨青衣知道范承斌和小炤有过节,一心以为是范承斌夺了小炤所爱之人。看见范承斌的异样,就猜想到他是在找小炤。夺人所爱还那么霸道,心里暗骂了一句。想了想,突然望着前方喊了声:“小炤。”
范承斌听闻,回过头看了看杨青衣,只见杨青衣站了起来,拍了拍前面一名伙计的肩膀,问:“今天很忙吧?”
“没事,应付得了。”伙计点头应着。
杨青衣装作和伙计很熟的样子,笑着说:“好样的!那你先去忙吧。”
伙计点点头,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看着那名伙计走远了,杨青衣对着田焕慈和杨青衣说:“这个小炤,干起活来还‘挺’勤奋的。不错的小伙子。”
“他叫小炤?”范承斌疑‘惑’的看着杨青衣。
“对啊,大家都这么叫他。”杨青衣淡定的说,没有看出异样。倒是田焕慈,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他见过小炤,当然是知道杨青衣在说慌了。不过既然青衣这么说,肯定是有他的想法,所以田焕慈也没有揭穿。
范承斌一听,刚才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下来。微微一笑,不再说话,安静的喝他的酒。躲在内堂里的小炤更是大大的舒了口气。整个人都瘫软坐在地上了。
酒过三巡,范承斌先行告别离去。范承斌一走。田焕慈就冲着杨青衣问:“客栈里到底有几个小炤呢?”
“小炤?小炤只有一个啊。”杨青衣一时反应不过来。
田焕慈笑了笑,说:“你刚才不是很醒目的吗?怎么现在却犯糊涂了?”
杨青衣一愣。想了许久才明白田焕慈的意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少主,小炤和范承斌可是有过节的。不能让范承斌知道小炤在这里啊。”
杨青衣正说着,小炤就冲了过来,一来到杨青衣身边就帮他斟酒,感‘激’的说:“谢谢杨大哥,谢谢杨大哥。”
“你都看见啦?”杨青衣问。
“都看见了。还好杨大哥帮了我。”在小炤心里,杨青衣救了他一次又一次。“杨大哥,你千万别告诉范承斌。我在这里啊。”
“放心吧,杨大哥不会告诉他的。”杨青衣拍着‘胸’膛答应。
“谢谢杨大哥。”
看着小炤紧张的样子,田焕慈心里觉得奇怪,小炤为何如此惧怕范承斌呢?如果是情敌,应该是恨才对。这惧怕是从何而来呢?
“小炤,你为何如此怕范承斌呢?”田焕慈盯着小炤的脸问。
“我……”
“因为范承斌夺走了如烟,如烟是小炤所爱之人。他竟然模刀夺爱,太可恨了。”还没等小炤解释,杨青衣就抢着说了。
夺了我的所爱之人?如烟是我爱的人?小炤眨了眨眼睛。缓了缓才想明白,原来杨大哥以为他和范承斌是情敌。小炤的反应都落在田焕慈的眼里,他更加确定小炤和范承斌是有别的事情的,并不是因为‘女’人。
“对啊。杨大哥,小炤我很可怜啊。”小炤干脆将计就计,承认了。
“小炤别难过。天下何处无芳草?杨大哥上次介绍给你的绿绮就不错。考虑考虑吧。”
“杨大哥,小炤还有活要干。先去忙了。”一提到绿绮,小炤就赶紧溜了。
“喂。小炤——”
怎么拉到绿绮的头上了?发生了什么事?田焕慈更加不知道什么事了。
乾清宫里,田媚儿一个人呆在房间里,望着铜镜里的自己出神。这真是一张天仙的脸啊!娘亲就是这个样子的。田媚儿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若不是脸能感受到手的触碰,田媚儿还觉得铜镜里的她是个陌生人呢。本以为凭着这张脸就可以在宫里如鱼得水,只可惜终究是以为。入宫这么久,她什么事也没有做成,三个月后就要带着遗憾离宫了。可惜了这张倾城倾国的脸啊!娘亲,媚儿对不起你!田媚儿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铜镜,不愿意再看见这张脸。
突然,田媚儿猛的睁开眼睛,从怀里掏出人皮面具往脸上贴。一瞬间,那张天仙的脸就变了模样。这才是她,这才是她夏婉如的脸。田媚儿深深的呼吸一下,抚‘摸’着这满是梅‘花’斑的脸,心里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那是找回了自己的感觉。对,今天就要找回自己。想到这里,戴着夏婉如的面具就离开了房间。
田媚儿是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女’,又是多尔衮的准王妃,已经成为了宫里的大红人,几乎没有人不认识她。不过今天她戴着夏婉如的面具出来,平凡得不能再平凡,所到之处都没有人能认得出她。
田媚儿慢无目的地在宫里走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关雎宫的湖泊前。这里一如往常,安静依旧,把华丽奢华的皇宫隔离开来,仿佛就是另一个不同的世界。田媚儿看着关雎宫出神,娘亲就是曾经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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