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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成(2/3)

作者:王小圈
不到票。一周前被预订光啦。”

在一片“姜文是谁啊”“大陆剧吧”的疑惑中,她就安安静静吃饭。

狙击第二步,选址和蹲点

一周后,两个人已经在中山堂一起看电影了。

姜文的电影没赶上,奕成很不平衡。那部片子有点老,他之前也看过,本来只有八分想看,结果丹妮一说票早就抢完了,他的欲望就加到十分,特别不满。就在他最不满的时候,收到了丹妮的消息:“我朋友要陪她宝宝去看医生,过不来。要不要把票给你?”

等电影开场的时候当然要聊天,聊姜文就免不了聊到余华,聊余华就免不了聊大陆文学,聊大陆就免不了眷村文学,奕成说自己当过眷村的护工,丹妮马上问他属于什么机构什么时间。

他们很快发现好巧,两个人几年前几乎在一街之隔的地方做义工,擦肩而过。

越聊越热络,只恨电影不能晚点播。看的是姜文的一部知名旧作,播完后两个人又想聊历史背景,又想聊俄国菜,又翻着影展手册想下次要看什么,好赶紧去抢票,两只眼睛一张嘴,忙得不可开交。

“我还没有把票钱给你,不如我请你刨冰。”奕成说。两句话之间的间隔太短,未免让人觉得他脑子里先冒出的念头是请吃刨冰,票钱不过是个幌子。

如果说原来两个人的心理距离有个10公里的话,看完电影大概是3公里。

“我要加红豆、芋圆、薏米……”两个人异口同声,“不要炼乳!”

吃完刨冰,3公里变成1公里。

“你搭捷运来?要不我送你?”奕成道。

“谢谢,不用,我下午约了人打球。”丹妮道,挥挥手告别。

对狙击手而言,距离太远严重影响精度,距离太近则很容易被发现。

譬如相亲为什么让人觉得尴尬?比起藏头露尾的狙击,相亲是两个人10米近距离对射,连个掩护都没有,脸还没看清呢,枪都掏出来了,非常没有安全感。相比而言,那种借着观影、、登山为名目的交友会就让人松一口气。

1公里,对丹妮这个级别的狙击手而言,太近了。

“真是个忙碌的女人,”奕成想,“约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呢?”他被自己逗笑了,想什么啊?

真是的。

下周五奕成在工作室看到丹妮的时候,丹妮平淡的五官在他的眼里已经有了鲜明的分布--那是一个多么特别的人啊。

丹妮对他还是一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最多就是她见到奕成后的笑容弧度更大了点,这点微小的变化让奕成怀疑自己是自作多情。

奕成看了工作室这周的稿件,毫无疑问,那么多人里,丹妮写得最好,怎么以前都没发现她的好呢--他为自己的识人不明懊恼。

狙击第三步,等待和狙杀

一般来说,狙击手只有一次机会。在狙击手扣动扳机的那一刹那,他的位置就暴露了,他必须马上起身,更换位置。否则对方的狂轰滥炸即将扑来,势单力薄的狙击手将无处可逃。

烦琐地搜集情报、巧妙地选址蹲点、漫长地等待,然后瞄准,扣动扳机。

要么一发绝杀,要么落荒而逃,没有中间的选项。

表白也是。每次表白都是水到渠成的临门一脚,而不是发起进攻的冲锋号。

在这之前,唯有耐下性子不动声色地等待。

她不是不知道有人约了奕成喝下午茶,有人在旁门左道的情人节送巧克力,有人打听他的生日,有人偷偷垫高了罩杯。有人娇艳,有人软萌。丹妮什么都没有,但丹妮知道怎么去“追求”。追一个人,不是对他好,而是“投其所好”,投其所好,才是真对他好。

手机响了,是奕成发来的消息。他四天没和她联系了,她按着性子不发。

那场电影后,他们的联系断断续续,最初是一两周一次,后来一周一次,后来两三天一次,她知道自己的网在慢慢收。现在网口还太大,不能心急,一着急,鱼就跑了。

她茶饭不思魂不守舍终于等到了他的消息,看完,扔一边,不晾上一会儿她不服气。

从两三天一联系,到四天,他似乎有些厌倦,这网又在逆向放开,她觉得不能再等了。

“这周我生日,周五一起去信义东那家开arty怎么样?”周五的例行午餐上,一个同事说。

“这次玩什么?”一个人问道。

生日去酒吧包场是大学和公司里都盛行的风气。工作室几十号人,每个月总有几次,每次都会有一个主题,比如制服系,比如吸血鬼。

“老上海怎么样?”丹妮道。众人一阵欢呼。

不管上海人承认不承认,也不管台北人承认不承认,中国“老上海”情结最重的地方,不

在上海,在台北。

上海是风光过的,现在再怎么仿古,也不过是狗尾续貂,总不可能盖过当初百乐门的调调。但台北不一样,上海鼎盛时期,台北最大的舞池还没有百乐门的厕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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