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那,我恐怕保不住你。”
苏昭宁忙跪了下去,拜道:“祖母明鉴,昭宁是按着往日惯例选的干桂。大那罐干桂,昭宁不明白有什么问题。”
“许嬷嬷,你把大姑娘做的糕点给二姑娘瞧瞧。”侯老夫人听了苏昭宁的话也没有神化,只是吩咐后的许嬷嬷道。
许嬷嬷将那碟尽数被掰开的桂定胜糕端到苏昭宁的眼前。
只见掰开的定胜糕上,每一块都清晰可见里面发黑了的干桂。
“怎么会这样?”苏昭宁脸诧异,她捏了块糕点轻咬了一口,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好苦。”苏昭宁又从糕点中拣出一朵干桂放入口中。
“都好苦。”苏昭宁一脸茫地望向侯老夫人,表白道,“回祖母,昭宁拣干桂的时候,实实在在把所有黑的干桂都已经扔了。大的干桂成绝对是只逊于祖母的,不可能出现这样的问题。”
侯老夫人第一疑虑的本就不是苏昭宁,她方才也只是诈对方一次。如今见苏昭宁神不似作伪,侯老夫人便加深了对另一人的疑虑。
她膝下孙不少,真正称心的这些年才碰上苏珍宜一个。
偏爱与疑虑齐存,侯老夫人便决定让苏珍宜当着苏昭宁的面,对自己解释。
“珍宜丫头,你出来吧。”
只见室里面,三姑娘苏珍宜肿着一双美丽的丹凤眼,走了出来。
她声音哽咽,话语中是委屈地道:“珍宜也没做对不起大的事。”
见到苏珍宜的模样,苏昭宁对侯夫人大黄氏的心意便明了不少。
面前这十五岁的姑娘梳了个双环髻,乌黑的发丝中了个碧绿的翡翠簪子,额间画了个梅样的钿。
都说长安侯府大姑娘端正典雅,颜昳丽。可是比较面前这个小人儿,却是芙蓉也要退让两步,牡丹也要羡三分。
三姑娘苏珍宜小小年纪,美人状已可见一般。这样的姿,就是没有才华本事,也要先惹上他人几分喜爱的。
侯老夫人终究不是男子,对美的怜惜还是要淡些。她拍了拍苏珍宜的手背以作安,话语中质疑的意则未见减少。
“从连嬷嬷开封了收藏的干桂后,碰过大姑娘那罐干桂的就只有珍宜你和昭宁两个。如今那罐干桂是铁板钉钉地出了问题,你们两个总要说出个由头。”
这是任由她二人互相指摘的意了。
苏昭宁窥出侯老夫人心意,却只是低头沉默不言。
她今日这番算计,赌的本就是侯老夫人所在乎的一个“和”字。哪怕只是表面的“和”。
她与苏颖颖两妹背地里被四姑娘和小黄氏欺负得不成样子。就是三的嫡庶两个妹,也是并不和睦。只不过这些争斗,从来不会摆到明面上来。
今日送灶王爷这样明面堂皇的场合,大姑娘的糕点被算计了,侯老夫人想睁只眼闭只眼仍说长安侯府和睦,也是不能了。
既是爱慕“和”,又岂会喜“吵”?
苏珍宜不像苏昭宁这般忍耐。她的子本就是往憨率真发展的。因此受了委屈这样大的事,当即也就是说了出来。
“长的干桂就只有大一人用了,这碟定胜糕总不至于把那样大一罐干桂全用完了。把长的干桂取来,一朵朵再拣次,不就一目了然了吗?”苏珍宜提议道。
这个想法侯老夫人自然早就想到了。她将那罐早就取来的干桂放到二人面前。
“昭宁你自拣,还是珍宜与你一起?”侯老夫人问道。
苏昭宁望了眼白底粉的瓷罐子,垂下眼眸,答道:“任凭祖母安排。”
苏珍宜不待侯老夫人发问,就抢先答道:“祖母,让连嬷嬷拣吧。这样结果最是正,让人生不出质疑。”
连嬷嬷是侯老夫人边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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