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张因为麻疹而毁了容的脸就这样袒露在南怀信面前。
脸坑洼,双颊还有些病的绯红。
“周某失礼,还请侯爷见谅。”周若谦将自己缩得更小,只觉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男人,穿着子的裙裳被其他男人看到了,他大概再也没有名声了吧。
不,他早就没有名声了。
“男儿不必重颜。”南怀信这话是真心的。如果不是过去周若谦容貌太好,想来他如今不会如此耿耿于怀。
但越是拥有过的人,越难释怀。周若谦显然听不进这种劝导。
南怀信不再费无用之力,而是直接切入主题,提醒周若谦:“本侯过来,只不过是提醒你一句,没有了外在的容貌,却不要连在的心也全数丢了才好。”
周若谦闻言一震,又是诧异又是惊讶地看向南怀信。
莫非侯爷知道今日自己的遭?那岂不是?
南怀信看出周若谦的目光化,他不移开视线。周若谦觉得别人看到自渎很丢人,南怀信觉得看到男人自渎也很丢人啊。
他绝对不会承认这件事。
南怀信道:“本侯先前见长安侯府的苏三姑娘亲自给个丫鬟杯茶觉得十分稀奇,之后见那杯茶到了你手里,就更加稀奇了。”
“原以为你是佳人有约,本侯便刻意让了。可不想再经过此,你这形,似乎不是佳人有约。”南怀信很坚定地表明了自己方才的事绝对没有看到。
周若谦也松了一口气。毕竟被一个男人看到自己自渎简直太不可形容了。
不过,苏三姑娘?是他心仪的苏二姑娘的妹妹?
“多谢侯爷。周某也是有些疑,今日为何是这副形。让侯爷见笑了。”周若谦拱手答道,他如今这裳实在出去不得,只能麻烦南怀信到底地求助道,“能否请侯爷让侍卫借我一裳?周某如今实在不能见人。”
“无妨。”南怀信了个响指,一个暗卫便出现在边。
“把你的外衫脱下来给周子。”南怀信吩咐道。
暗卫利索地把外面的衫解去。
脱完外衫,暗卫穿黑里站在南怀信边,等待下一步吩咐。
要不要继续脱?
周若谦当然希望暗卫把全衫借给自己,毕竟他们暗卫反正躲藏起来了,别人看不到。
他目光期待地看向南怀信。
暗卫则十分挣扎地等待着自家主子的下一步吩咐。
“好了,你退下吧。”南怀信无视了周若谦的请求。他当然不会让暗卫继续脱服了,谁知道苏二姑娘有没有又好奇地在看这边。
暗卫心中只是大松了一口气,无比感激主子的厚道,然后迅速消失在南怀信的侧。
周若谦忙站起,将外衫穿在这子裙裳外面。
不是他不想脱了这可耻的人服,而是也不知道这苏三姑娘为什么这样狠毒,根本没给自己留里!
换的时候,周若谦不得不放下了手中无比珍视的画轴和步摇。
南怀信似乎很是随意地拿起了那卷画轴,将其徐徐展开,然后问道:“怎么这‘榻上刺绣图’会在周子手中,看来你与苏三姑娘确实是识。”
“榻上刺绣图?”当苏瑾轩画苏珍宜的时候,周若谦正在病中。后面这图传出来时,周若谦也因为毁了容而闭门不出。
所以实际上,他并没有见过这副造就苏珍宜至善至的榻上刺绣图。
“此画是长安侯府二子苏瑾轩画的他亲为其病中刺绣的景。”南怀信甚为好心地注解道,“苏瑾轩的亲,也就是本侯先前见过的苏三姑娘。”
“怎么,周子从来未见过这画中之人?”南怀信恶趣味地问道,“原来你不认识苏三姑娘?”
“周某见过这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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