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逝,那只不过是老主人留在二十八宫剑阵的一丝魂识。”瞎奴苦涩显露,神情悲伤。
“可这与我炼化那座墓碑有何关系?”
“此碑老奴实在想不起具体细节,不过它是老主人所留,得此墓碑便为我殇门之主!”瞎奴到最后字字铿锵有力,苍老面容显出满是傲然之色。
“怎么又冒出来个殇门?”
“殇门乃是天池……呃,少主恕罪,老奴着实记不起以前之事了,这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容易忘事。”没想到瞎奴竟也能露出尴尬神色。
“那你活了多久?”一番简单的交流,良人明白眼前的瞎奴对他没有威胁,话语也渐渐熟络起来。
“记不清了!”瞎奴回答的倒是干净利落。
良人不禁泛起嘀咕:“这还称老奴?简直就是老怪物!”
突然,一道强劲气浪直冲良人而来,他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觉肩膀微微一沉,一只苍如枯槁的手掌紧紧按住肩膀,他的身体便被抓在瞎奴的身边。
“少主,随我去祭拜老主人!”着,瞎奴身形一晃,便带着良人飘到半圆形石台上方的巨大石棺前。
“哎哎哎——谁要祭拜了?我还没答应你当什么殇门少主呢?”良人的话语从空中飘荡,可是迎上他的是瞎奴那张苍老和颜,还想执拗的努努嘴,却感觉双膝一阵发麻,“噗通”一声跪在了石棺前。嘴角不自觉扯开一道口子,含在嘴边的话深深咽了回去,整个身体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咚——咚——咚——”
接连三声闷声,良人的额头便已磕出淡淡红印,而那座巨大石棺也似有回应般,一缕黯淡黑气从棺椁之中飘出,瞬间没入良人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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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滔江河奔腾不息,激流撞起一个个漩涡,而那些漩涡之中,古式衣衫顺着湍急之势下沉,飘出一朵朵殷红的血花。
“吼——”
震天嘶吼划破天际,一只庞大的躯壳左右摆动,顿时人影交错,惊慌之声似哀鸿遍野,猛然撞到一个人影上,这名穿着宗门服饰的弟子直接被甩飞空中,张牙舞爪的摔在江河之中,身体下沉的瞬间便没了气息,又添一朵血花。
“都别慌!保持阵型!”
江河旁倚着山壁,下方是一片荒原,数十道人影在荒原上四散分开,将一具庞大的兽躯团团围住,站在最前列的几道身影,他们周身华光绽放,浩荡元气激荡四溢,一道道凌厉杀招直接攻向那具庞大的兽躯。
而他们之中,一袭白袍迎风而涨,双拳前后交叠,数道金光从拳上激射而出,,径直轰击在炎龟的躯壳上。而他余光微瞥,脸上显出一丝震怒,当即便开口道:“保持好阵型,哪宗弟子怯退,便是与我玄天宗为敌!”
林正祥的话语凛冽,蕴含着滚滚元气传至每个人的耳中,可是面对眼前的生死危难,他们仍然选择了活在当下,毕竟这头炎龟可是二级荒兽。
再者,这里聚集的皆是各宗弟子,要论最不卖力的,当属玄天、清和二宗,他们的弟子纷纷赘在最后方,前排乃是其余宗门的试炼弟子。当然,林正祥与夏侯同甫以及赤炎等淬体六重境的自然是首当其冲。
“林少爷,这炎龟一身可都是宝啊!”突然夏侯同甫的身形闪到林正祥的旁边,一声细语悄然飘入后者耳中,而前者的目光则朝另一侧的赤炎微微瞥去。
林正祥反手又是一道拳芒直逼炎龟,脚底腾挪间跳远,他的脸上显得凝重,视线在夏侯同甫与赤炎之间游走,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
想将他林正祥当枪使,谁打谁的算盘还不一定呢!
目光凝视到夏侯同甫身上,此人得知殇主传承的秘密,这杯羹他林正祥岂能让人随随便便就分了!而一端的夏侯同甫似乎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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