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脸不由红了,他想了想母亲教他的话,绝不能承认自己毫无知觉,便小声道:“清早醒来时会有一点感觉。”
刘表听儿子说得煞有其事,不由点点头,这就让他稍稍放心了,他又安慰儿子几句,走到外间,坐下来问张谨道:“张医正,我儿的伤势究竟如何?”
张谨躬身道:“回禀州牧,没有外伤,应该只是肾脉受损,好好调养便可以恢复。”
“那需要多久时间?”刘表又不安地问道。
张谨踌躇了一下,这时,旁边蔡夫人的目光立刻变得严厉起来,张谨吓得两股战栗,连忙道:“这个要看琮公子体质,早则半年,迟则两三年,一定能康复。”
刘表微微叹了口气,“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他站起身向书房走去,蔡夫人也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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