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坟场.已是傍晚时分.江枫与李小江观察四周并沒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倒是阴潮的山风吹得.让人产生莫名的恐惧.俩人都是唯物主义论者.并不相信鬼怪之说.但面对行将昏暗下來的天空仍不免产生些许不安情绪.
李小江观察了半天.说道:“这廖春生也真能折腾.搞这么大的墓地.难道是想再往上升官发财吗.”
半蹲在地上观察的江枫.站了起來伸了伸懒腰.不屑的说道:“心术不正当什么大官.官当得越大越后患无穷.”
李小江似有同感.摇了摇头.说道:“可惜呀可惜.这廖春生如果不心黑.实实在在.就现在的高位也算祖宗积德了.”
两人正说着话.不远处突然传來一阵女人的哭泣声.那声音时而哀婉.时而激烈.江枫和李小江听得毛孔悚然.两人停止观察.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个穿着法袍的道士正在做法事.边上的一个女人和两个小孩正跪地哭泣.
道士嘴里念念有词.挥舞着手中的桃木剑.像是在驱鬼或者安慰死去的灵魂.这道士尖嘴猴腮.穿在身上的法袍略显了大了一号.由于此时山风较猛.吹起了法袍裙摆忽上忽下.道士微闭着双眼.但仍未停止手中的动作.
约顿饭的功夫.道士对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安慰了几声.直奔江枫和李小江而來.
两人感觉到莫名其妙.道士走近.忙大声喝斥道:“两位是想在此次盗墓吗.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祖坟.”
李小江感觉到了一阵不爽.阴着脸.回答:“你凭什么断定我们是來盗墓的.”
“这么晚了.这坟场除了做法事的.还有什么人敢在这里.你说你不是偷墓.那你俩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么.”道士指责道.
“老兄.你这话说的.我们是受廖春生部长指派來这里的.是给想给他家著书立说的.怎么就成了盗墓的了.”江枫不想与之纠缠.偏着慌话回答道.
“哦.有这等事情.可是今年如果我估计得不错的话.廖家人今年有人命犯太岁.不宜著书立说.”道士话一出口.两人面面相觑.
李小江对这个道士有未卜先知的异能产生兴趣.但嘴上却故意责难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在此乱说.小心我回去上报廖部长.将你绳之以法.告你一个造谣之罪.”
那道士听了李小江的恐吓.却哈哈一笑.说道:“你知道廖家人跟我是什么关系吗.给他廖春生十个胆也不敢抓我.”
李小江不屑的说道:“牛逼哄哄.你以为你是谁呀.只要违法乱纪.别说你一个道士.就是省部级高官也照抓不误.”
“老弟.你这话说的.我只是说.廖家跟我颇有渊源.我们是老朋友、老故交了.廖春生不会抓我的.”道士解释道.
“这话说得还能让人听了进去.你跟他什么关系.”李小江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知道这个廖家的租坟是请谁做的法事吗.再说春生的每个提拔过程我都异常熟悉.”道士卖起了关子.不过从其话可听出此人跟廖家关系不一般.
“那你就说说看.我俩洗耳恭听.说不准还对这个著书立说有帮助.”此时一旁的江枫也來了兴趣.
“见两位相貌堂堂.言语不俗.又是春生的同事.那我就直说好了.”道士从心里上放松了对两人警觉.
道士叫柳德慧.是佑荫村人.自小就学习五行八卦.占卜星相之术.成年后又受高人指点.颇有一翻造诣.佑荫村人迷信.有做法事的.一般都请柳德慧.至于说他跟廖春生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两人是少时同窗.关系很铁.这廖家租坟也是叫他做法事的.
柳德慧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后.有些焦虑的说道:“春生今年要经历一场大灾难了.搞不好.就回不來了.俩位既是他的同事.一定将我的话转告于他.叫他凡事小心.诸事不宜.”
李小江觉得有些讷闷.挠了挠头.答道:“现在通信这么发达.你为什么不自已当面跟他说呀.”
柳德慧有些沮丧的答道:“自从前些年.我就告诉他.他这个墓地已经兴旺了一个甲子.接下去就会走霉运.他听了很生气.后來就少联系我了.但这让我更回确信春生.沒有回头路可走了.他不懂月盈则亏.诸事还这么冲.可惜呀.可惜...”
“这坟不是刚建的吗.怎么已经六十年了.”李小江不解的问.
“这位小哥.你有所不知.这廖家租坟早就有了.只是年久有些破败.前些年.春生拿了些钱回來.一定要修缮.我还阻止过他.可他不听.他说这个墓让他红运当头.还不修.等老了.他也修不动了.倒时找谁修去.”柳德慧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哦.原來如此.这个墓修缮的时候你也在场.”李小江想从柳德慧的言谈之中找到珠丝马迹.
“当然.春生他生气归生气.这种事情他只能找我.”柳德慧有些得意的说道.
“修这么大墓.不就为了做大官吗.”李小江故意说道.
柳德慧笑着答道:“墓大不一定官大.运大.墓小也不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