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散松散,不过必须得在完成经古课业的前提下。至于时间,由你们自个儿把握,但必须保证安全……”
这话一出,对这一众字辈们来,自是意外之想的,简直高兴疯了。
就譬如七堂哥,他真是直到这会子方才真正回过神来的。
之前哥哥们埋头写报告的时候,他虽然知道这回子事儿,却没有十分放在心上,光顾着玩儿了,没有参与一份子。
可他也不知道事情的发展竟这样迅速呀!
要是知道的话,他就是躺在地上耍赖皮,也必是要死乞白赖地在报告上属上自己的大名的。
而且实话,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都快忘了这茬事儿了,哪里知道忽的从昨儿到现在,不过一日夜的光景,两个哥哥就已经决定正式退学从武了。
那他怎么办?
脑子里刚刚蹦出这个念头来,急的一蹦三尺高,就听到秦连豹这么一席话,自是不亚于佛语纶音的。
那还有甚的可愁的,他就可以在家骑马驾车了呀!
那念头瞬间被他几通乱拳,揍到了天边,半点不去想这桩事儿了。
七堂哥到底还的缘故。
不过这个“”,并不是指的年纪。
其实真以年纪论,七堂哥时年已经十岁了,而饶是四堂哥五堂哥还有六哥,不过**岁的年纪,就已经开始像模像样的规划自己的前程了。
虽然不甚成熟,到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世事的变换,他们的规划已经早已几经更改,面目全非了。
可他们在那个年纪,确实已经打上了这根筋,有了这样的意识了。
而七堂哥到底是幺弟的缘故,在八出生前,他做了九年的“老幺”,兄弟姐妹之间,从来都是被人照顾体贴的那一个,就连唯一比他年幼的花椒都处处关照他。
久而久之的,他也习惯了大伙儿的关照。
以至于家伙头脑虽灵活,可在心智上,却是远不及一干本就早熟的哥哥姐姐们来的成熟的。
对于举武举的,更是半点概念都没有,满心里想的,还是玩儿。
而二堂哥三堂哥,还有六哥却是不然的。
这兄弟三个对于自己的前路早有规划,是笃定了要参加科举的。
即便六哥确实有意锻炼自己,希望自己能够允允武,却也明白一口吃不成胖子的道理。
何况事有轻重缓急,再加上以他目前的状态来看,是根本做不到武兼顾的。
不过家里头能设着一干器械同科马,自是再好不过的事体的。如此一来,他们既能利用闲暇的零碎辰光提前熟悉慢慢适应,还能放松心情。
而二堂哥三堂哥虽然还没有这样的志向,可半大的子,正是精力旺盛的辰光,正是喜欢这样剧烈活动的年纪。
对于那天在李家田庄上的自由和释放,直到今天仍旧念念不忘,如今自家也能有这一干器械,尤其马匹,想到纵马扬鞭的恣意同畅快,如何能心生欢喜,跃跃欲试的。
而其余一干子,尤其罗冀、方庆、麦、石头一干人,自是更加欢跃到无以言表的。
可在这份看似一般无二的欢跃下,却还有激动,有憧憬,也有嗟叹,还有无奈。
随着欢跃的情绪渐渐消散,那些个或正面或负面的情绪渐渐萦绕在心头,心情自是一点一滴渐渐沉重了起来。
尤其方庆同麦。
其实认真来,这二人是比四堂哥还有五堂哥更早接触到武举这个概念的。
哪怕只早了那么一丢丢。
可四堂哥同五堂哥雄心勃勃,希望能够在武举上有所建树,希望自己能够倚靠武举这条出路顶天立地。
差不多年纪的方庆同麦自然也不缺雄心壮志的,尤其还在秦家生活学习了这么久,不但是身体上习惯了秦家的作息起居,就连思想上也在跟着秦家的步调往前走,沿路看到了更多更美的风景,自然也希图自己的一生能够有所作为。
可他们又不比石头一众人。
就拿差不多年纪的石头来吧,也在秦家生活了这么久,已经从旁人还有自己给自己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自然也会有梦想。
好好生活,报答秦家。
这其实也是他们那一拨人共同的梦想。
至于甚的举武举的,却是从来不曾走进他们的世界中的。
也不比罗冀同启。
启亦是笃定了会参加举的,只不过他的户籍在京口,需要回籍参加科举,或许得到年纪再大些,方会下场的。
至于罗冀,虽然现在还没有听他有从武的意愿,可他却是他们这些个兄弟中唯一一个正经拜师学艺的。
本就有武艺在身,只要他想,肯下功夫,不手到擒来,希望或许比之四堂哥五堂哥还要来得大。
可他们兄弟两个,却是连想都不用想的。
却偏偏俱都动了这个心。
羡慕也好,无奈也罢,抑或伤心失落,自是难免的。
方庆直挠头,而麦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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