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在此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连司徒小胖子,胖子脸上都露出一丝惊诧,要知道整个夕月楼之中的桌子可是用上好的木石做的,就连那战场上的莽汉一击都不一定能直接给弄碎,更不要说还隔着一个人去卸去许多力量。
漂亮而干脆的动作,让饭桌之上的没有用完的饭菜和酒水也都洒了出来,到处飞溅着,离得近的那些个纨绔们,都被酒水和饭菜弄了一身,每个人的酒都是瞬间都醒了,现在看着整个屋内的杯盘狼藉,却是心里多了几分的计较,看着夏侯环的脸色。
那女子身后跟来的几人,衣衫和装饰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寻常人家,况且敢在夕月楼之中这般的闹事,定然不是什么怕事的人,而且他们闹得这么大的动静,以夕月楼的规矩,定然是已经有人赶上来制止了,今日却这般安静,定然是这其中有什么特殊的人物,不过他们确实不知道,马胖子在刚刚便直接下了楼,去告知下面的小子们不用上来多事去了。
倒是因为太子是遮掩人的耳目的关系,在茶庄之中便换下了太子服侍,马胖子让人在外面买了常服来,太子现在也只是一副富贵公子爷的模样,况且他不怎么在人前露面,在场的纨绔们根部不会认识,倒是一旁的云疏惹得他人几分的注意。
“我操,司徒胖子,你奶奶的,有本事别躲在他娘的别人后面啊,有本事你直接上?别说,大爷不安帝都纨绔圈里的规矩招呼你!呵,带着一个打扮成传说中云海阁阁主的模样人,就敢吆喝上不是,你他娘的才是不配做这帝都城里的顽主。”
几个纨绔们,扫了暮夕一群人一眼,似乎并没有找的上可以对的上的人,却是看见暮夕和身上跟着的几个丫头的时候,眼中放了绿光,故意对着司徒军讽刺了起来,说起话来来却是越来越不客气起来,夏侯环此时,只是脸色并不怎么好,脸色有些阴鹜的看着暮夕等人。
众位纨绔们以为是得了夏侯环的默许,自然骂的是更加的惊世骇俗了起来,几乎已经上升到了要干司徒小胖子他老子娘的份上了,司徒小胖子扫了暮夕一眼,知道暮夕自然不会介意他回骂过去,便冷笑了一声,指着那刚刚说要干他老母的那个纨绔道,“你爸爸的哥哥是你大叔。”
被司徒小胖子指着的纨绔,猛然一愣,似乎努力在想司徒小胖子到底再说些什么,却听到司徒小胖子又冷冷笑了一声,“你大叔的爸爸是你爷爷。”
“······”现在不止那纨绔被骂的愣了,整个桌上的纨绔都有些目瞪口呆的计算着司徒军到底在说些什么。
却看到司徒军突然不屑的鄙视了那纨绔们一把,摇了摇自己胖胖的手指头,对着自己指了指,“而我就是你爸爸的哥哥的儿子的爷爷的爸爸、你懂了麽?”
“······”被司徒军差点忽悠昏了家伙们,云里雾里的看着司徒小胖子竟然一时间都愣了起来,就差掰着手指头默默算计了,却见司徒军很是无奈的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把折扇,指着在场的家伙道,“靠,没文化,真可怕,孩子,你小时候被猪亲过吧?是吧,重孙子!”
那纨绔立刻恼羞成怒了起来,一股气直接升起,便从位置之上跳了起来,就想对着来的司徒军几人扑过去,却被司徒军这不要脸的家伙,一声尖叫,“救驾啊,有人意图行刺当今太子!”
被司徒军这么一骂,倒是让整个起哄的纨绔们呆愣了几分,手中还抓着骨头和酒杯的几个家伙,立刻被吓得掉到了桌子之上,抬眼望了过去,却看见是司徒军站在门口。
众人看了那嚣张的夏侯环一眼,只有两三个人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其他人却是突然间一阵的哄笑,得意洋洋的看着司小胖子。
他们这些人跟了夏侯环不少时候,只觉得最近才是他们这些顽主们应该过的日子,这些纨绔们虽然说也是整个帝都之中的顽主,却是跟司徒军有些不同。
司徒军他们一茬子人平日欺行霸市,但是规矩也多,而且是绝对不会祸及人命和家人的,主要都是靠着手里的权势和钱财获得耍着威风,而且就算是在外面争面子打群架之类的打输了,也基本上是绝对不会回家找什么大人出面的。
然而像是他们这些人,大多都是些新顽主,平日里司徒军那一波,都是不屑和他们一块呆的,他们这些人的底蕴不足,不与司徒军他们一样,都是从小在帝都之中混的,而且家里的底蕴绝对是传承已久的。
像是他们这些纨绔们,家里大多都是些新贵,或者是随着家人从外面调入帝都来的,他们的手段狠也为了收钱和女人不择手段,然而平日里被司徒军他们一茬子压着,倒是也生不出什么大事来。
但是他们这些人心里,其实还是瞧不起司徒军这个私生子的,虽然谁都知道司徒这胖子是司徒家唯一的男丁,怕是以后定然是司徒的家主,然而一个私生子罢了,况且小的时候也不过是放出去放养着罢了。
前一段那些个纨绔们像是被谁猛然盯上,竟然都齐齐的失踪了似地,就连司徒军也被禁了足,却是让他们这些人刮手称快。
更何况跟着夏侯环,这小子手段更狠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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