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孤一刻都不想看到你。”
冷不一听后,从地上捡起刀;所有人都以为他捡刀是为了带上刀一起离开,却没想到,他将刀插在了自己的腹部,紧接着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就连宇文琰杰也被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连忙走到冷不一身旁,将他扶坐起,大声道:“冷不一,你是不是疯了?”说完,对贾山说:“贾山,快去传太医。”
贾山一听,速速走出了门口。
贾山走后,轩辕木槿也走到冷不一身旁,然后和宇文琰杰一起将冷不一搀扶到床榻上躺下。
这时,冷不一迷迷糊糊喊了一声:“大王。”接着又昏了过去,刀还在他的身上插着。
过了一会,贾山带着金太医走了进来。
看到金太医来了,所有人都站到一旁,给金太医让出一条道。
当金太医看到床上躺的是冷统领,连忙走到床边上,先是放下医箱,然后打开医箱,左手拿出一块布,右手拿出药瓶,将药倒了些在布上,接着放下药瓶,然后将冷不一的衣服解开,右手攥紧刀柄,用力一拔,血瞬间冒了出来,金太医连忙用左手上的布按住伤口,不让血往外流。
冷不一疼得从昏迷中醒过来,并且大叫一声:“啊!”然后将一只手伸向宇文琰杰,并且微弱地喊着:“大王,大王……”
这时,宇文琰杰往床边上走了几步,并且看着冷不一伸向他的那只手,但却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宇文琰杰、仇子翔、司徒尽、冷不一他们四个不仅是君臣关系,而且还是从小一块玩到大的朋友。
其实冷不一对宇文琰杰的心思,宇文琰杰心里一直都知道,小时候,他听司徒尽跟他说过,那时候,他一直都以为那是开玩笑的。
原本冷不一才是他的贴身侍卫,仇子翔才是禁卫军统领,后来他发现冷不一言行举止有些不对劲,对他过分关心,他才让仇子翔和冷不一交换了官职……
此刻,冷不一的手伸了半天,宇文琰杰也没有牵他的手,他有些失落,然后缓缓地将手放下,把脸转到了床里面,脸上全是伤感,他心里很清楚,他与宇文琰杰之间,除了君臣关系,再无其他,甚至连朋友都已经不是了……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金太医已经将冷不一的伤口处理完毕,然后对宇文琰杰说:“大王,冷统领伤得很重,不过还好没有伤到致命的部位,再加上救得及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但需要一段时日养伤,暂时不能下床,还要按时换药。”
“孤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宇文琰杰面无表情地说着。
金太医拱手道:“臣告退。”然后拎着医箱走出了问口。
金太医走后,冷不一掀开被褥,正要下床,站在一旁的轩辕木槿,连忙阻止道:“冷统领,金太医刚刚才吩咐过,您现在不能下床的。”
冷不一没有理会轩辕木槿,只是对宇文琰杰说:“大王,这里不是臣住的地方,还望大王给臣准备一辆马车,送臣回去。”
宇文琰杰听后,吩咐贾山:“贾山,你去准备一辆马车,送冷统领回去,孤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说完,他往门口走去,刚走了几步,床上的冷不一,连忙起身下床;他下床的动作太快,碰到了伤口,瞬间吐了一口血,接着往地上倒去,轩辕木槿离他最近,连忙扶住了他,并且说了一句:“冷统领,你不要命了吗?你的伤口还在流血呢!”
此时,冷不一一脸苍白,他忍住疼痛,用手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对宇文琰杰冷冷地道:“大王,您当真如此绝情吗?臣伤成这样,让您送臣回去,您都不愿意吗?难道您不知道,其实臣一直都喜……”话还没说完,宇文琰杰连忙转身,打断了他的话:“闭嘴,孤刚才不是说了,让贾山送你回去,难不成你耳朵也受伤了,没听见孤的话吗?还有,你伤成这样,是你自己咎由自取,又不是别人害你的。”说完,对贾山说:“贾山,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准备马车,送冷不一离开。”
贾山听后,正打算走,这时,冷不一连忙道:“不必了,臣是练武之人,这点伤算不了什么,臣走着回去就行了。”说完,他一步一步往门口走去;他每迈出一步都很吃力,此刻,他的伤口已经裂开了,鲜血一直往下流,地上都是血迹,但他却感觉不到伤口的疼痛,因为他心里的疼痛比伤口很痛……
他刚踏出忘忧宫的门槛,就倒在了地上,昏死过去了。
这时候,轩辕木槿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对宇文琰杰说:“大王,就算冷统领有千般个不是,可他现在都伤成这样了,您就原谅他吧!别跟他怄气了。”话刚说完,贾山接上说:“是啊大王,您就如他所愿,亲自送他回去不就行了,说到底,他也是为了您,这些年来,奴一直看在眼里,其实他对您……”话还没说完,宇文琰杰连忙打断:“闭嘴。”并且用凶狠的眼神瞪着他,然后又瞪了一眼其他人,愤怒道:“孤警告你们,从今往后,不许在孤面前提到冷不一,更不许乱说话,否则杖毙。”话刚说完,站在一旁的轩辕玉霄,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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