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喝道:“天门素来和逍遥派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这次前来挑衅”,雄飞道:“黎叔,这次不是我来挑衅,而是有人请我而来”。
黎叔转头看着风灵子,天门已经上前挑衅,风灵子却什么话都没有说,视乎在看热闹,身为逍遥派的掌门人此时什么话都没说,这样让人觉得不可思议,除非他的心中早知道此时必然发生,黎叔问道:“风灵子,他们是不是你叫过来的”,风灵子没有否认,黎叔已经心知肚明,雄飞道:“看到了没”。
黎叔道:“逍遥派是坚决不会和天门这样的武林魔鬼合作,更不会被天门要挟,这是最基本的原则,难道你不知道吗”,风灵子道:“逍遥派并没有失去什么,和天门携手合作,可以扩宽逍遥派在江湖上地位,何乐而不为”。
黎叔道:“你这个叛徒,逍遥派不能有你这样的掌门人”,风灵子斥道:“现在我是逍遥派的掌门人,所有逍遥派的弟子都听从我的吩咐,你已经失去这个权利”。
黎叔道:“逍遥派众弟子听命,逍遥派不能有这样的掌门人,众兄弟阻止风灵子这样出卖自己门派的行为”,众人没有人应和,黎叔抓住其中一个逍遥派弟子,骂道:“你想干嘛,出卖逍遥派”,那个弟子显得非常无辜,低着头不说话,黎叔一把将他扔了很远处。
雄飞道:“民心所向,你不要忘了,现在掌门人是风灵子,而不是你,黎叔”,黎叔此时慷慨激昂说的一番话,却没有人听,突兀间发现自己已经不属于逍遥派,双脚在不停踱步,气喘吁吁,非常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选择风灵子这样的人作为盟友,现在李天龙已经死了,逍遥派的大权已经落入风灵子的手中。
黎叔想了半晌,自言自语道:“逍遥派这百年的声誉不能在我的手中丢失,既然不能枸杞偷生,不如玉石俱焚”,夺过旁边弟子手中的宝剑,耍了一下,夺命刺向风灵子,风灵子纵身一跃,拔出自己的白虎剑,左挡右闪,拨剑,挡剑,一时间灵镜塔掌门人继任大典成为打斗地方,风灵子用白虎剑挡住黎叔的宝剑,两人面目相触,风灵子说道:“多谢你的五行剑法,等你死后,我会将你的五行剑法发扬光大”。
张老先生好奇的看着吴安康,不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只不过吴安康帮他解释一番,说道:“柳肖生曾经在二十几年前就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他的女儿在二十几年前也失踪,两父女始终不得相见,这么多年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可是今天却又见到她的女儿”。
张老先生问道:“都二十多年未曾相见,他是怎么认出他的女儿的,为什么这其中有假”,吴安康说道:“假倒是不假,只不过他的女儿现在不肯和她相认,这也是最让人头疼的事情”,张老先生叹了一声气,说道:“只要知道自己女儿还在这个世上,这是一件好事情,来日方长不要着急,急不得”。
吴安康道:“等会我去劝劝,顺便看看他的身上的伤好些了没”,敲了三下门,柳肖生说道:“进来”,吴安康走进房间内,见到柳肖生正在自己包扎伤口,上前说道:“要不要我帮你包扎”,柳肖生道:“没事,这点伤不会有什么问题,你先去忙你的事情”,吴安康听到柳肖生根本不需要自己帮忙,而且他身上的伤根本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有退而舍之。
自从萧格在逍遥派负伤过后,深受陈彦博的援救,才幸得免于性命之难,外加在陈彦博的内功相助下,自己的伤势也渐进好转,更重要的是由于萧格身子骨相当硬,那点皮肉伤,那点内伤对他也没有起什么作用,依旧恢复相当迅速,萧格坐在院落内,看着围墙,心中视乎在想什么事情,陈彦博上前问道:“大哥,在想什么事情”,萧格一惊,见到是陈彦博静静站在自己的身边,他的身边并无他人。
萧格问道:“怎么不见上官海棠人”,陈彦博也随便找个地方坐了下来,说道:“海棠和他的大哥出去了,并没有在此,刚刚走到这里看到你闷闷不乐,是不是在想什么心思”,萧格道:“我心中所担心的是逍遥派的弟子的安危”,陈彦博道:“你和逍遥派已经没有关联,为何还要担心逍遥派的安危,你应该为自己想想”。
李天龙一死,逍遥派上上下下都进了黎叔和风灵子的手中,他们联手将李天龙的死加害于萧格,以至于让萧格流浪在外,这两人的手段极其卑劣,萧格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对逍遥派的弟子耿耿于怀,相反还是在担心逍遥派众弟子的安危,萧格这种大仁大义的情怀是比人所不能及的。
萧格道:“不行,我还要重回逍遥派一趟”,陈彦博问道:“你现在回逍遥派所谓何事,难道你还想去解释清楚吗,已经解释不清楚了”,萧格抱拳道:“我萧某人做事情不能因为别人加害自己而弃别人于不顾,再者说今天是逍遥派掌门人继承大典之日,我必须要回去解释,否则我一辈子都活在痛楚的煎熬之中”。
陈彦博道:“可是,可是…”,未等陈彦博把话说完,萧格已经迈出大门朝着逍遥派的地方走去,陈彦博心想道:“逍遥派的人肯定对萧格恨之入骨,他这么一去肯定是要去送死,我不能弃他于不顾,结义的时候他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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